“……花就養在那裏吧!”
“哦!”
“但是我很受傷,我需要安慰。”詹仕文此時才抬起手環住了林恩的腰身。
林恩知道他這是不生氣了,但是總要和她討些便宜的。她後仰著頭看著他,隻一秒而已就忍不住彎起了嘴角,詹仕文也笑著回望她。林恩踮起了腳,特意嘟著個小嘴兒在他的唇上輕輕觸碰了一下就迅速收回。
男人哪裏隻滿足這一個淺淺的安慰,他將女人擎起,放到了辦公桌上,雙手固定在她的腦後,然後俯身下來含住了她的唇珠,交替地輕咬著、廝磨著她的唇瓣,肆意掠奪著她的呼吸和心跳。
林恩吃痛,身子忍不住向後瑟縮,雙手用力地推著男人的肩膀。
詹仕文不忍心,他鬆開了他的纏鬥看向林恩,姑娘此時正一臉的委屈。
“疼嗎?”詹仕文低眉,指腹在女人的嘴角邊摩挲著邊問道。
“你說呢?”
“我的心比這個更疼。”詹仕文以一副怨懟的語氣回道。
“我沒有招惹別人。”林恩的意思是花也不是她讓別人送給她的。
“如果你主動招惹他我的心會更疼的。”
“我自認沒做錯什麼,但是如果讓你不好受了,那我願意說這個對不起。”
“你還說你沒做錯?誰讓你生得這麼漂亮的,嗯?!”詹仕文用食指輕輕刮了刮林恩的鼻梁,嗔怪道。
“你這是變相拍馬屁嗎?”
“是真心話。”
“我看是違心話才對。”
“違心話剛剛已經說了。”
“什麼?”
“能接受。”
林恩的記憶閃回,她找補了一下他的這句“能接受”剛剛是出現在哪裏,那是林恩坦白了個大概之後他說他能接受。
林恩看了眼手表,然後抬起手腕指著表盤上的時間對著詹仕文說道:“詹總,已經過了下班的時間了,咱們有什麼話可不可以回家再說?”
詹仕文俯身就咬了林恩的嘴唇一口,“你叫我什麼?”
“詹……仕文。”林恩自覺到剛剛的口誤了。
“這還差不多!走,我們先回家。”詹仕文說著便把林恩從她的辦公桌上又給抱了下來。
……
林恩家裏。
詹仕文做好了飯,來叫正在收拾屋子的林恩出來吃飯。
“我這周四和下周四都要出差。”林恩突然想起今天在會議上確定的接下來的工作安排,她應該和詹仕文提前打聲招呼的。
“去哪裏?要去多久?”
“BJ和天津。我是周四出發,當天抵達,周五活動結束後再停留一晚,周六返程回來。”
“這樣會不會很辛苦?”
“還好吧,習慣了。”
“那……”詹仕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隻說了一個字就硬生生把後麵的說辭給吞了回去。
“什麼?”林恩想知道他此刻的心思所想。
“哦,是濱海海歸俱樂部的活動,我是負責人,今年是俱樂部成立五周年,我想把活動交給你來負責。時間原本計劃定在下周五,我在想要不要改下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