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破廟,時不時的有蟲兒的聲音傳來,一堆篝火照亮破廟,火光倒映在破舊神像,神像三頭六臂,麵部猙獰,如惡鬼似的。
這樣的廟,供奉如此可怕的神像,肯定無人問津,都能嚇死人。
四位皇城司大人物靜靜的躺著。
冷風從破廟洞口吹來,凍的徐來渾身打顫,緩緩睜開眼,眼前的環境有些陌生,還有幾道模糊的身影在麵前晃來晃去。
陡然間。
徐來猛地激靈,揉著眼睛,看清麵前幾道身影,怒聲嗬斥。
“放肆,你們正道宗莫非是想造反嗎?”
莫名的有些慌神。
明明是在寧城,突然沒了知覺,醒來就身處在這破地方,隨後另外三位皇城司醒來,看到眼前情況,沒有徐來這般的鎮定,臉上都露出驚慌之色。
刷!
鄭賢超拔劍出手,一劍架在徐來肩膀上,鋒利的劍刃散發著寒氣,驚的對方頸脖間的汗毛豎起。
“各位,有話好好,刀劍無眼,萬一傷到,麻煩就大了。”徐來眼角垂下,盯著劍,表情略顯驚恐,明顯是這劍給他的威脅更大。
林凡道:“你們到底是誰?”
“我是皇城司統領,還能是誰?”
話音剛落。
鄭賢超一劍挑起,直接削掉徐來一隻耳朵,頓時,鮮血溢出,血流不止,痛的徐來捂著耳朵滿地打滾。
突如其來的一幕。
驚的另外三位自稱皇城司的人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我師弟問你話,你就如實回答。”鄭賢超神色平靜道。
看到這一幕的林凡,心中頗為驚訝,沒想到看似友好的鄭師兄,手段如此犀利。
“回答我師弟問你的問題。”
徐來眼神驚恐的看著鄭賢超,剛要開口,那劍光一閃,隻見捂著耳朵的手指,猛地斷裂一根,劇烈的疼痛讓他徹底有種想死的心。
“我都還沒話呢,你怎麼又出手了。”徐來哀嚎著,哪裏還有先前的鎮定,早就被鄭賢超的手段給震住。
林凡眨眼。
師兄,你這就有點霸道了。
人家的確還沒話呢,至少給個機會吧,突然動手,都差點沒反應的過來。
鄭賢超道:“給你一個警告而已,以防你不知事情的嚴重性。”
徐來喘著粗氣。
疼痛讓他的表情有點猙獰,甚至有點瘋狂,隻是麵對對方的強勢,他連一句狠話都不敢。
“我們不是皇城司的。”徐來真沒想到竟然會遇到這群不按照套路出牌的山門中人。
林凡道:“衣服哪裏來的?”
“這些衣服是我們撿到的,是在一處密林裏,我們發現了四具屍體,原本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後來在他們身上找到令牌,發現他們是皇城司,所以我們就換上這件衣服來到了寧城。”徐來老老實實的回答著。
都已經被削掉一直耳朵,一根手指,但凡句假話,他感覺另一隻耳朵都能不保。
“為什麼到王家。”
“聽寧城王家是富商,想著用這身份騙點錢。”
“既然是謀財,為何不主動出來?”
“大爺,我也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經驗不多,想著等王家主動提出來,絕對沒別的意思啊。”
林凡算是明白了。
原來是菜鳥,他們等著王寶峰,可是王寶峰卻等著他們開口,最終雙方都不開口,驚的王寶峰以為他們有更大的圖謀。
“師兄,你來問問吧。”林凡道。
鄭師兄已經是對方心中的陰影,由他來詢問是最佳的選擇。
“嗯。”鄭賢超握著劍,尖端輕輕的在對方手背上移動著,淡然道:“你從他們身上找到什麼可疑的東西了嗎?”
皇城司被人殺了,而且令牌的確是統領的象征,一位皇城司統領絕對是洗髓境強者,能夠輕而易舉的將洗髓境強者斬殺,這牽扯到的事情絕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