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我便宜
舒欣說罷,便欲翻身將玉修壓在身下。
玉修在她的唇掃過他的臉的那一刻,心裏騰的升起一陣厭惡,而在舒欣欲將她壓在身下時,他臉上所有的偽裝再也裝不下去了,當下一把將舒欣推開,淡淡的道:“我對這些事情沒有興趣!”
他把她叫到王府裏來,原本是想羞辱她一頓,之前總認為她的種種出格舉動不過是偽裝罷了,那些春宮圖也定是她買來的。卻沒料到她的言行舉止真的如春宮圖上那麼放蕩,他一時隻覺得萬分惡心,被她的唇掃過的臉也覺得髒得不行。
舒欣看到他眼裏的嫌惡,心裏有些得意,想跟老娘鬥,你小子還嫩了一點!心裏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誰堅持到最後誰就是贏家。
她滿臉的欲求不滿道:“王爺,你怎麼呢?剛才還好好的……”
一些往事湧上了玉修的心頭,他那偽裝的好脾氣在這一刻褪的幹幹淨淨,他的臉黑的猶如墨汁,冷冷的道:“滾!”
此時正是六月的天氣,原本躁熱異常,而當他說出那個滾字的時候,舒欣隻覺得天氣陡然變成了冬天,一股濃烈的寒意自他的身上散發出來。她不由得有些心驚。
隻是她的臉上卻沒有表露半分,她依舊笑的爛如三月的春花,將身體往玉修的身上倚去,含嬌帶怨的道:“王爺,你是不是那裏不行啊?”
玉修見她的身子靠了過來,長袖一甩,便將她甩出了一丈來遠,舒欣華麗麗的摔了個狗搶屎,她怒火中燒,恨不得將他的八代祖宗全問候個遍!隻是想今日的目的,便強行忍往那些欲噴出嘴的話語。
而玉修再回過頭來的時候,臉上已沒有半分笑意。他冷若冰霜的道:“滾出去,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舒欣覺得很奇怪,明明是同一個人,明明是同一張臉,在他溫柔和發怒的時候卻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溫柔起來的時候暖的如同三月的春風,輕拂過臉,暖意溶溶。發起怒來的時候,就如臘月的寒冰,冷風襲來,寒氣逼人!
舒欣聽得他的話,卻滿臉委屈的道:“王爺這是什麼意思?”心裏卻極為開心,解除婚約吧,我的春天,我的自由,快些到來吧!
玉修冷冷的看了舒欣一眼,舒欣忙道:“王爺,你用不著這樣吧,你不就是那裏不行嘛,你直說就好了,我不會介意,也不會告訴別人王爺這麼多年來不近女色是因為那裏不行的。”火上澆油便是這樣的。
玉修眉頭微皺,什麼事情到了她那裏便是都變了質,他冷冷的看了過去,卻看見她那雙明亮的眸子裏滿是喜色,他心念一動,冷冷的道:“你先回相府吧,一個月後我會來迎親!”
舒欣在心裏忍不住罵了起來,神經病啊!明明知道她跟其它的男人上床了,還要娶她!她可不相信在這個封建的朝代裏,他的思想有那麼開明!唯一能解釋的那就是他們的婚事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陰謀,否則以秦王的精明斷不會還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