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準時。
被診斷為縱欲過度腎部虛弱的蘇凱醒了過來。
可能是之前熬夜熬習慣了,這個點一清醒過來,精神頭倍兒足。
掀開被褥,他剛坐起來肚子就開始咕咕的叫喚。
這次不是想拉屎了,是想吃飯了。
想到妹妹應該也餓了,他穿上衣服刷了一下房卡就走了出了門,來到隔壁房敲了敲門。
“咚咚咚。”
等待了十秒,無人應答。
再敲。
“咚咚咚。”
又十秒,還是無人應答。
站在門前的蘇凱愣住了,一股不祥的預感蔓延心頭。
他拿出手機,將耳朵貼在門上,立刻給妹妹打了一個電話。
左耳想起了“嘟~~~嘟~~~”的聲音,右耳中的房間裏,卻悄無聲息。
完蛋
一直等到“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聽。”蘇凱的心拔涼拔涼地。
毫無疑問妹妹背著自己偷偷跑出去了。
跑出去幹嘛還用嗎?
會情郎
情郎是誰?
當然是陳最介個狗幣。
現在他能做什麼,什麼都做不了,隻能回到自己的房間裏繼續打電話,但一直無人接聽。
十分鍾後,蘇凱知道主意很正的妹妹今晚一定是不打算接自己的電話了。
於是傻了吧唧的坐在床頭腦補出了很多畫麵
這些畫麵讓他無法接受。
長兄為父
我純潔的妹妹就要這麼被玷汙了嗎
不行,自己一定要做些什麼!
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蘇凱在房間裏轉了十圈,可惜腦袋太笨,最終也沒想明白到底能做什麼。
事到如今,他隻能勸慰自己,妹妹早晚都會有這麼一
自己想保護她的心,也應該退一步了。
於是,蘇凱發現,退一步越想越氣。
他絕望在旅行包裏翻出了一把槍,端坐了在了椅子上。
然後顫抖右手拿著槍,對準自己的嘴,神色艱難的扣動扳機。
“哢~”的一聲。
一縷火苗出現在了槍口中。
他的左手也適時的掏出了一根煙,點燃,深吸。
滾燙的煙頭在黑暗的房間中成為了唯一的光源,蘇凱看了一眼落地窗中映射出的臉龐。
發現,他自己帶上了一張痛苦麵具
我嘞個法克!~~!~~~
法克~~!
……
……
月朗星稀,夜空中漂浮的幾朵雲,正被風吹著一路向西。
陳最趕到酒店樓下時,蘇沫婷已經亭亭玉立站在月光裏。
她換上了一身便裝,簡單的牛仔鉛筆褲,勾勒出了一雙長腿的完美曲線。
白色的襯衫,襯著更為白皙的皮膚,讓行走在周邊穿著清涼的豎店美女黯然失色。
看到陳最後,她嫣然一笑,顛沒倒顛倒眾生不知道,反正陳最差點摔在馬路牙子上。
勉強站穩,陳最很狼狽。
原諒他收到短信後,像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孩子,一路跑而來,不僅額頭上密布了汗珠,聞了聞身上還全是酒味。
以至於陳最來到她身邊,刻意的保持了一段距離。
蘇沫婷拿出了一瓶噴霧似的東西。
陳最下意識的又退後了一步,剛想高呼我不是色狼!
蘇沫婷又一笑,左側臉頰梨渦隱現,了聲:“花露水。”
“哦”
她按了幾下按鈕,輕薄的霧氣撒在了陳最的周身,驅散了他身上的些許酒味,也去除了他的些許酒意。
陳最:“真香。”
蘇沫婷眨了眨明亮的眼眸,沒有糾結香指的是花露水,還是她問了句:“我們去哪兒?”
陳最回了聲:“一路向北。”
北
他家的方向。
……
……
似乎是因為之前那一個輕輕的擁抱,將本來男女初具好感時的那層薄紗擠破。
興許是兩人分別與自己的親人和朋友聊過之後,十分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