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心中暗歎:秦授果然是個人物,敢對如日中天的駙馬爺動手,當真是男子氣概,一身正氣。
而且,是一個正經人士,連豐韻美女蘇妲己給他按摩半天,也能保持定力,一本正經。
但在蘇妲己的眼裏,隱藏著一絲疑問。
那就是,男神作為一個男人,是不是不行了。
不過,秦授是不知道她這個想法的。
在場的所有鬼物,也沒空理她,更不會去理會她。
隻見鬼差們拿出鎖魂鏈,捆向秦獸。
忽然,秦獸奮力甩手,甩開鎖魂鏈,大喝道:“秦授,老子的一個奴才犯法,你還敢侮辱王侯臉麵?
我看你是狐假虎威,狗仗權勢,就算是閻王爺親自來審,也不會讓小爺受到這種侮辱。”
就在這時,早已在門口邊上看了多時的鍾馗冷笑一聲,問魏征道:“魏大人,如果是有人欺騙閻王爺,又該判什麼罪?”
魏征心中咯噔一下,意識到要出大事,但他表麵上依然鎮定自若,答到:“灰飛煙滅。”
鍾馗道:“鍾某多次進出地府,自然知道閻王爺給閻王女婿莊下過一條嚴厲規定,那就是任何人不經允許就擅闖者,可以就地打死。
但閻王爺也曾經下過另一個命令,就是駙馬爺必須永世守在地府,守著閻王女兒,不得出地府,到陽間多生波折。”
秦授一聽,忍不住插嘴道:“駙馬爺擅自違令出地府,乃是欺君之罪!”
鍾馗與秦授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神裏,捕捉到那一絲默契。
但出乎意料的是,此時的秦獸已經決定破罐子破摔,喝罵秦授:“我看你是活不耐煩了,一隻粉筆擦就想置我於死地,是不是太天真了!
別忘了,我老婆是閻王爺的女兒,我管閻王爺做爸爸。
我就算不聽閻王教令,那也是我們的家務事,你管得著嗎?
你真的敢對我動刑?
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脖子還沒洗幹淨,就想人頭落地,問過我閻王女婿莊上的大刀同意了嗎?”
秦獸回頭,惡狠狠地看向鍾馗,冷哼一聲:“我看世間名聲大噪的鍾馗,也不過如此。
想治我的罪,你有幾顆腦袋可搬家?
聊齋派的弟子都是些什麼玩意,幾個小弟子,就想置我於死地,我看你們是離關門不遠了。”
鍾馗瞬間大怒,但秦授比他怒氣更大,拿著粉筆擦跳落供桌,快走兩步,手臂一輪,粉筆擦便打在秦獸的額頭上,粉筆灰紛紛揚揚。
秦獸猝不及防,大喊一聲,便往後退,一手扶在額頭上,再放開,便看見星星點點的血跡留在手掌心。
流血了,青黑色的。
他大怒!
與此同時,秦授也大怒。
隻見秦授一手提過秦獸的衣領,喝道:“小子,我的分魂,我告訴你,你這是藐視法庭,我當場就可以判你刑。
更何況,我有尚方寶劍,如閻王親臨,可以先斬後奏。
就算我現在把你給滅了,再上報閻王爺,也未嚐不可!”
話音剛落,秦授當真拿著粉筆擦對著會審庭內的鬼差下令:“給我把他的駙馬爺官服下了,看我現在就讓他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