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話顧權倒是不怕,他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何況他無牽無掛,死有何懼?
想著,顧權上前將刀拿起,左手抓住刀身輕輕一劃。
鮮血從手掌流出時他卻麵不改色,這種級別的疼痛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隨著血液的流出,修羅刀發出陣陣紅光,刀身將顧權的血液緩緩吸收。
“怎麼樣?有沒有渾身疼痛難忍?”男人詢問道。
顧權正想回答時。
他的雙手突然傳來劇痛,修羅刀啪嗒一下脫手掉在地上。
下一秒。
顧權雙手的掌心,緩緩裂開了一個口子。
隨後,竟然撕裂成了兩隻流著血淚的眼睛!
手掌撕裂的感覺讓顧權痛苦難忍,那是血肉分離的感覺。
相對來說肉體的疼痛不算什麼,手上出現的一對血眼要讓他更加難以接受。
他以為是這妖刀對自己的反噬,使自己變成了怪物。
誰知,身邊的男人卻連連驚呼。“這妖刀!居!居然認可你了!”
認可?
這算認可?
沒等顧權回過神來,修羅刀憑空浮起,緩緩鑽進了顧權左手的那隻血眼中。
一點不同,顧權還發現自己能感覺到修羅刀的存在,而且手上的血眼也能隨意控製,使其消失出現。
他們融為一體了,顧權能操縱血眼吐出修羅刀,場麵極其詭異。
“馬匪從哪個方向來。”有了武器,顧權的眼神已經完全被殺意充斥。
聞言。
男人給顧權指了一個方向。
此時。
馬匪們扛著大旗已經進村,他們都是修煉者,最強的實力在化靈境初期,是馬匪頭子和另外兩個小頭頭。
剩下的都是引靈境中期或者後期的武者。
靜山村這種偏遠的小村莊根本沒法抵抗這群暴徒。
村莊是有一個化靈境初期的執法隊長,可他手下隻有十幾個人,還都是引靈境初期的,根本不是對手。
那馬匪頭子騎在馬上,帶著二十多個小弟戲耍著靜山村執法隊。
“哈哈哈,來啊,來啊。”馬匪頭子對執法隊隊長許安挑釁道。
許安雖然憤怒,但卻是無奈,這群人太強了。
就在這時。
馬匪小弟們忽然對老大喊道。“老大!身後!”
“嗯?”當馬匪頭子轉過頭來時,顧權已經提著刀出現在他百米之外的距離。
“是那個小子!”馬匪頭子認出了顧權,就是大概一個月前洗劫某個村子時逃走的孽障。
說著,馬匪頭子迅速將馬掉頭,騎馬朝顧權衝去。
上次他把顧家村殺得一幹二淨,唯獨跑了顧權,正好,今日送上門來讓他能夠永絕後患!
馬匪頭子手握百斤重黃階下品巨刀。
當顧權來到他麵前時,他高舉手中大刀對著顧權的腦袋劈下。
對此,顧權緊握手中長刀迎麵揮砍。
“哈哈哈!蠢貨!”馬匪頭子仿佛已經能看見顧權頭顱落地的場麵了。
長刀怎麼能跟大刀比拚力量?這跟自尋死路有什麼區別?
然而。
事情的發展卻有些出乎意料。
“叮!”
“噗!”
修羅刀砍斷了馬匪頭子的大刀,隨後一刀斬下了他的頭顱。
馬在大叫一聲後被顧權這一刀的餘威掀翻,重重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