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大怒之下的有熊裂岩甩手就是一道紫色的鬥氣風暴,蘊含著極其強大的破壞力,被雲隴山反手一道黑色光團給阻隔在半空中,爆炸開來。
雲隴山對於有熊裂岩的話毫不在意,開口淡淡回應道:“有熊裂岩,得饒人處且饒人,我雲隴山就這麼一個兒子,我怎麼能讓他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殺掉。而且你應該很清楚,我方才不過是阻攔了那小子的攻擊,若是我有意完全可以趁機殺了他。”
有熊裂岩大怒,道:“按照你的混賬邏輯,隻有你出手殺了孔什陽我才能與你計較?你這個混賬老小子,一大把年紀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明明是你這個混蛋玩意兒先行恬不知恥的對小輩出手,現在還表現出一副是你大度的樣子,你他媽的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不太好使?這等顛倒是非的荒誕言語你也能說出口?”
雲隴山額頭之上不由得浮現幾縷黑線,內心之中也是有著發堵以及暴怒。
他黑著一張臉,沉聲道:“有熊裂岩,你好歹是一部落之首,言語之間竟然如此粗俗不堪,真是掉身價!”
有熊裂岩咧嘴一笑,淡淡道:“老子怎麼說話還用你教?我向來是對人說人話,對狗說粗語,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對號入座,也太著急了點吧。”
雲隴山大怒,忍不住就要出手。
“此次是雲蟒部落違規在先,當罰!”
虛空之中,“采摘者”們傳出一道蒼老之聲,就是不知道究竟是屬於雲蟒部落還是有熊部落。
聞聽此言,雲隴山欲要施展的動作停了下來,麵皮抖動了一下,先是再次掏出一枚涅生丹給雲盤服下,而後麵色恢複淡漠,開口問道:“你們想怎麼辦?”
采摘者們並沒有說怎麼懲罰雲蟒部落,顯然是讓兩者商議決定。
有熊裂岩看向孔陽,示意由他來決定,畢竟兩者之間的關係並非從屬關係,最多算是合作關係,而方才雲隴山出手,當事人也是孔陽,他便不好越俎代庖了。
孔陽對於雲隴山的攻擊一直持冷眼狀態,他猜的果然不錯,絕對公平根本是不存在的,所謂規則,是由強者製定的,他們自然也有改變的權力。
“采摘者”們給石台施加的那一層光幕結界看起來沒什麼威懾力,更多的是一種擺設。
他以為,雲隴山剛剛不是不想對他動手直接抹除他,而是沒有絕對的把握。
想來他兩次放回古力螂,他不可能不對雲隴山說關於他的情況的,而雲隴山也不是什麼心胸開闊的良善之輩,對他不可能不存殺心。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若是雲隴山第一時間不能殺了他,這裏恐怕馬上就會發生一場混戰了。
或許,那不是雲隴山所希望的。
孔陽一瞬間想到了很多,在得到有熊裂岩的眼神示意之後,他燦然一笑,開口道:“我想懲罰什麼的就不必了,不如就先取來一枚歸元果為我壓驚吧。”
“嗬,好大的口氣,開口就要一枚歸元果作為壓驚,你當你是什麼東西?值得用歸元果來壓驚?”雲隴山聽後忍不住嗤笑一聲,嘲諷道。
有熊裂岩則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我認為孔什陽的要求很合理,可以答應。”
雲隴山忍不住直接反駁道:“他是你有熊部落的人,你當然這麼說。”
有熊裂岩淡笑道:“誰讓你雲蟒部落理虧呢,而且這是采摘者們決定的,你想違背?”
雲隴山微微色變,沉聲道:“歸元果可是我們彼此來的主要目的,總共才十三枚,你有熊部落開口就要一枚不覺得太過分了嗎?就怕你們到時候給了你們,你們也帶不出這灰霧幽林。”
有熊裂岩眼神同樣變得淩厲了起來,露出一抹森寒笑意,道:“你這是,在威脅我有熊部落?”
雲隴山淡淡道:“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沒有威脅。”
有熊裂岩道:“我有熊部落又不是沒得到過歸元果,自然有能力帶回部落就不勞貴部落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