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那名警官又對著劉秀賢問詢了一番,但是劉秀賢依舊不配合地保持沉默。
於是他隻好放棄了,準備聯係劉秀賢在國外的父親。
下午兩點多,金大中讓吳妍珠下樓辦理出院手續支開了她。
而他本人則悄悄地將手機放到了另一個角落裏,使得手機正對著劉秀賢的病床,隨便找了個借口便退出了病房。
他在走廊裏約莫等了十多分鍾,一個穿著校服,紮著丸子頭的女學生提著一套衣服走進了病房。
這個女學生就是欺負劉秀賢團夥的為首者——樸素英。
她這次過來可不是為了道歉,而是為了讓劉秀賢閉嘴,避免影響到她之後的升學評價。
為此她還假模假樣地給劉秀賢買了一套校服,作為補償。
期間她趁著病房裏沒有第三人在場,毫不掩飾地將自己最邪惡的一麵展示了出來。
她不知道的是她承認了校園暴力,以及病態地挖苦、威脅劉秀賢的樣子都被金大中的手機錄了下來。
在吳妍珠回來後,樸素英才一臉輕蔑地離開了。
“你怎麼了,秀賢啊?”
吳妍珠發覺了劉秀賢的不對勁,連忙坐到了劉秀賢的身邊問道。
“剛剛離開的人就是欺負你的人吧。”
金大中一邊問話,一邊走到了窗台前拿起了自己的手機,他將視頻開了外放播放了出來。
【這不是挺好的嘛,我還以為很嚴重呢,你比想象中還挺能堅持的。】
【……】
【怎麼不直接……死……】
“錄得還不錯,除了部分畫麵和聲音有些不完整外,那個學生囂張的樣子也基本上被記錄了下來。”
吳妍珠回道:“那我們豈不是有了證據,得趕緊聯係李萬民警官。”
金大中將手機收了起來,擺了擺手:“一個未成年能得到什麼懲罰,我們頂多就是多得一點賠償金罷了。”
“法律隻能維持一部分的正義,真要討回公道還得是要我出手。”
“你別亂來啊。”
吳妍珠明白金大中的意思,連忙出言製止道。
“你放心吧,正義也不一定需要流血才能實現,讓人社死才是最殘酷的。”
回劉家的路上,金大中同吳妍珠解釋了一番社死的意思,他們二人跟著劉秀賢來到了劉家。
劉秀賢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之家,但是最起碼也是一個中產階級,他父親雖然不怎麼在意劉秀賢,但是卻也沒有短了劉秀賢的花銷。
劉家住在高層公寓,三室一廳,裝修大氣,雖然比不上吳妍珠家的別墅,但是勝在簡約,簡而言之就是沒有生活氣。
冰箱裏什麼都沒有,垃圾桶也幹幹淨淨的,也不知道劉秀賢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
“反正我們短時間估計是回不去的,那就先在劉家住下了。”
“嗯,我知道了。”吳妍珠點了點頭。
“那個劉秀賢,我們出來的匆忙,身上帶的錢不多,你先借你吳大姐一筆錢,就當是報答我們的救命之恩了。”
金大中如此直白的話,聽得劉秀賢有些不安,她都有些懷疑金大中二人是不是詐騙犯了。
不過出於救命之情和貪戀被人關心的感覺,她還是拿出了一張銀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