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你以為我是來追求你的啊?”金大中湊近些李春香,貼近了後者的耳畔低聲說道。
“你?”
李春香再次被金大中調戲,氣得胸口急速起伏:“你再這樣,我可是要告你性騷擾了。”
“這裏是有監控還是有證人呢?你也小心我告你誹謗啊!”
金大中笑著回道,他可沒有那麼傻,把臉湊到李春香的巴掌前,給她打。
韓國社會上的性騷擾很常見,甚至有一部分沒有底線的男人私底下隨意地侮辱、物化女性,但是還真沒有哪個傻子敢公開這麼做。
類似性騷擾這樣的罪名一旦坐實,施害人也基本上要社死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李春香兩手抱胸,一臉的戒備之色。
“帶我去見你們那個校長,我們家秀賢在轉學前還得需要老師你和校長多多關照呢。”
聽到金大中的回答,李春香徒勞地朝身後望了一眼。
“為什麼?秀賢都受到了那麼嚴重的傷害,她為什麼還要來上課呢?”
“誰知道呢,或許是為了最後來見識一下李老師和校長的虛偽,畢竟不是哪所學校都跟這所學校一樣,校園暴力橫行。
而負責老師和校長不但不主持正義,反而包庇受施害者,你們這樣做是因為樸素英家裏有地位,還是隻是為了保住自己的位子呢?”
李春香被金大中問得說不出話,金大中也見好就收,繞過了李春香,他看到李春香還沒有動作,於是靠近了她背後些。
“李老師,我第一次來學校,就勞煩你帶個路了。”
李春香並非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渣滓,在她那糜爛不堪的師德裏尚存一絲良知,所以她這樣的人也很容易被一番話術引起內心的不安。
她平複了下心情,轉過身帶著金大中朝著另一棟樓的校長室走去。
這所學校的校長是一個徹底迷醉在升學成績的商人,毫無教書育人的責任感。
他聽說了金大中的來意後,麵色一滯,反而問詢起了金大中和劉秀賢的關係。
金大中則以遠房親戚為由頭斷了校長的追問,然後他趁著李春香和校長不注意,將一個錄音筆丟到了單人沙發下。
然後便同校長告別了,金大中剛剛走出了六七步,就聽到了校長那冷酷的語氣。
“什麼遠房親戚,劉秀賢哪裏來得遠房親戚。李老師你最近費點心,別讓你們班再出了什麼亂子。”
“好。”
班級裏,由於吳妍珠陪在一旁,樸素英一時間倒是沒有過來自討沒趣。
而且她在醫院的時候也說了暫時不會再招惹劉秀賢,對她來說,隻有暫時穩住了劉秀賢,檔案裏才能不被記下校園暴力,這對她未來很重要。
金大中走到了劉秀賢的班級,輕輕地敲了敲門:“妍珠,走了。”
吳妍珠聞言同劉秀賢告別了一聲,便將椅子提到了一旁,走出了教室。
“秀賢,下午下課後,我來接你。”
劉秀賢微微低頭,輕聲回了一句:“嗯。”
金大中隨意地打量了一下教室裏的學生,目光在樸素英那個小團體的位置處停留了幾秒鍾,這才離開了教室。
等他離開後,教室裏又恢複了喧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