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實際上,律帝緊張的研究室早就不夠用了,楊碩亨也隻能和一個經常看不到人的全俊才擠一間研究室。
雖然擁有事實意義上的單獨研究室,但是全俊才邋裏邋遢,他的辦公桌和椅子上丟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病例、衣服,使得楊碩亨的研究室很分裂。
一半是井井有條的楊碩亨空間,一邊是邋裏邋遢的全俊才空間,每個拜訪楊碩亨的人都會產生一樣的分裂感。
金大中也不例外,楊碩亨手術結束了,便回到了自己的研究室。
看著坐在本屬於他的座椅上的金大中,楊碩亨心情很沉重。
因為他剛剛之所以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產房就是因為他在半路上遇到了金大中,以一個近乎於飛的速度瞬間轉移到了律帝醫院產房外。
“我不信天主,但我媽媽信神佛,所以你到底是個什麼存在?”
“我也想告訴你,我是神,但我不是,所以我給你請來了真正的神。”
金大中望著了全俊才那一桌,滅亡的身影逐漸顯現。
“我特麼不是讓你在楊教授一出產房就消除掉他的記憶嘛。”
滅亡轉正了座椅,笑著回道:“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嗎?”
也得虧是楊碩亨這樣的存在,否則要是換上金俊完或者是李翼俊的話,麵對金大中和滅亡這兩個特殊的存在,他們倆可不得當場叫得天地動搖。
“什麼記憶?”
楊碩亨不明所以地望向了那個出現在自己研究室的陌生人。
滅亡叭叭嘴,終究是沒有繼續拖延下去,他打了個響指,然後從房間裏消失了。
“哦,金大中,你怎麼在這裏?”
“沒事,我就是路過,您忙。”
今天下午的時候,金大中在同秋敏河、張冬天分別的時候,遇到了來咖啡廳買咖啡的楊碩亨。
這也是兩個人第一次見麵,不過在99s五人組另外四人的介紹下,他們對彼此的存在早就有所耳聞,因此他們倆也沒有過分生分,握了個手正式認識了一下後就分開了。
楊碩亨目送金大中走出研究室帶上屋門,沒一會兒,他就聽到門外傳來了秋敏河的聲音。
“教授,我是敏河。”
“進來吧。”
楊碩亨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秋敏河提著兩杯咖啡走進了研究室。
“不是我弄的,這是全俊才教授的桌子。”楊碩亨看秋敏河有些介意另一處混亂的空間,連忙解釋道。
本來這周就因為任務量大沒有休息好,再加上都在英這個產婦非常事兒,一晚上一直喊她過去查房,秋敏河的精神狀態很差。
要不然話癆的她早就回應楊碩亨了,他們倆現在就像是性格轉換了一樣。
一個平時逃避社交,除了基本的病情診斷外,幾乎不怎麼說廢話、寒暄話的社恐人,開始主動引導話題。
而一個平時恨不得長兩隻嘴,活潑外向的社交達人,精神恍惚,唯唯諾諾。
“是賄賂嗎?”
主動接過秋敏河拿出來的咖啡,楊碩亨笑著說道:“正好,反正今天估計也沒法回家了,咖啡來得正是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