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祈鋒,疼……”一瞬間,玉筱希神經一跳,禁不住叫了出來,但意識卻依舊是模糊的。
聽得玉筱希叫疼,炎非墨的立刻停止了動作,溫柔的吻從她的眼,眉,耳垂,再到唇,一路而下,直到她的身體開始發燙,逐漸適應。
“嚶……”玉筱希發出淺淺的吟呻,在炎非墨並不高超的技藝下開始放鬆自己,兩手也不由得環上他光潔的背。
激情過後的房間一片淩亂,地上落滿了兩人退去的衣衫,白色的床單皺皺巴巴,殘留著歡愛之後的痕跡,上麵還有那屬於玉筱希第一次的見證,而床上的兩人在一夜的纏綿之後昏昏睡去,但卻依然曖昧的擁在一起。
夏天的晨光伴著農家的雞鳴聲,透過米色的落地窗灑下一塊亮麗的投影。雖然昨天晚上體力嚴重透肢,但是工作形成的生物鍾卻還是讓準時掙開了眼睛。
盡管醉酒之後那腦痛欲裂,昏沉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消散,但是意識和理智卻已經全部恢複過來,所以當看到麵前玉筱希一絲不掛的身體和她那張陌生的臉時,炎非墨感覺自己的心像在突然間從火焰山掉進了寒冰洞,冰火兩重天。
“啊……”他雙手抱頭禁不住大叫一聲,此刻他的腦子已經一片混亂,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覺醒來床上會出現一個陌生的女人,而且更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女人竟然奪走了他為姚韻保留了近三十年的第一次。
看著床上的女人,炎非墨竟然有想掐死她的衝動,這個女人是怎麼出現在自己房間的?究竟是誰讓她進來的?……他的腦袋幾欲脹裂,兩手握拳,骨節咯咯作響。
聽到炎非墨大叫的聲音,一向有賴床習慣的玉筱希也在瞬間蘇醒過來,當她支起身子看著與自己裸誠相對的炎非墨時,她整個人都呆了,床上那鮮紅的血漬已經明明白白告訴她發生了什麼。
原本按照許多小說裏的劇情,她應該大叫一聲,然後抱頭痛哭,可是很顯然她做不了,因為炎非墨一雙帶火的雙眸已經聚焦在她的身上,隻差不能將她射死?
這是什麼情況?玉筱希兩臉通紅,在炎非墨強烈的氣場下小小的打顫,伸手拉起被子將身子裹了起來,然後弱弱的看著炎非墨,為什麼明明吃虧的是自己,可是麵前的男人怎麼看起來比她還痛苦。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房間?還有,我們……”玉筱希顫抖的聲音,小聲的問道。
可是她話還沒有說完,一聲狂吼將後麵的話打斷:“住嘴,你給我滾出去?”炎非墨終於暴發,搖手指著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