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末將一個人,拚死逃了出來。”
方裏說的沉痛無比,表情真情意切。
可是他每一個字落下,洛風雲的眸色就難看一分。
他這舉動,分明與應劫剛才說的分毫不差。
果然,這個人就是一個叛徒。
方裏在那裏悲痛了一會兒,也不見上頭的人開口,四周也無人發話。
他感覺不對勁,一抬頭,往四下看,接到的都是鄙夷的目光。
方裏心裏疑惑。
洛風雲在此刻開了口。
“嗬,方裏,你倒是真會演戲啊。”
“現是把這一次我們行動的計劃泄露給敵對城,然後現在又在這裏貓哭耗子,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本城主是傻子?任由你耍的團團轉。”
“……城主……您……您在說什麼?末將怎麼聽不懂?”
“嗬,不懂?還在本城主麵前裝傻,那你給我看看這些!你再跟本城主說你懂不懂!”
洛風雲把麵前一疊書信扔到了方裏麵前。
方裏被突如其來的事情搞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不明白為什麼洛風雲會如此氣憤。
隻能把洛風雲甩給他的一疊書信撿起來看。
看了幾封後,方裏麵色睜大。
“城主……這……這……”
“方裏!你還有什麼話可以說!”
“城主!冤枉啊!這些信絕對不是末將寫的!末將怎麼會跟敵對城勾結起來!末將冤枉啊!還望城主明查啊!”
“冤枉?方裏,你當本城主眼睛瞎了嗎?那上麵分明就是你的字跡,況且這些書信是從你的府邸搜到的,本城主還在你的營帳裏搜到了這枚玉佩!你又當作何解釋?”
洛風雲說著,把一枚玉佩扔了過去。
方裏拿起玉佩,這玉佩上刻了一個“黎”字。
“城主……末將根本就不知道這玉佩啊……末將沒見過這玉佩。”
“大膽!你到了此刻竟然還不承認!這玉佩乃是黎夜經常佩戴於身上的玉佩,在你營帳裏麵搜到,你不是跟臨水城私通了是什麼?
若不是南也軍師看見你半夜三更出去通風報信,本城主還不知道竟然出了這麼一個奸細。”
洛風雲大吼。
方裏把眸光轉向在一旁慢悠悠喝茶的應劫,雙眸睜大。
“南也軍師!你可胡亂汙蔑我!你到底是何居心!”
“方裏將軍,哦,不,現在應叫你方裏。
我可沒有汙蔑你,在計劃開始的前一天,我的確是看到你出去,在北邊山坡上用信鴿給臨水城私通信件了。
方裏,你既然敢做,就要敢當。”
“你……你放屁!我什麼時候在半夜三更出去過!”
“洛城主,末將真的冤枉啊!末將從未在半夜出去給臨水城通風報信!這南也軍師血口噴人!”
“你給本城主住口!我看血口噴人的是你才對。”
“這些年本城主讓你做大將軍,本城主哪裏虧待你了?你竟然不知好歹,不但貪沒軍餉和武器製作的銀子,竟然還盜賣武器,拿一些做工極為粗糙的武器來濫竽充數!!
這次若不是軍師提早發現!本城主還不知道要被你騙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