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讓輜重營打聽到一個老獸醫,人家一聽說這症狀,人都沒來,就起身去山溝溝裏低矮的灌木叢中扯了幾顆幹巴巴的果子,讓士兵碾碎混進水給戰馬喝下去。
不出一個小時,這就通了。
呂三江也是個實誠人,一看戰馬的病好了,親自帶上幾聽自己平日裏存下的罐頭、香煙去感謝人家老獸醫,也從老獸醫哪兒知道這種野果的功能。
這種灌木果實秋天成熟,會散發出一種怪味兒,牛羊皆不吃它,等到過了一個冬天和春天,到春夏之交會變得幹癟,這個時候再沒有任何味道,卻成為一種良藥,用於寒積停滯、潤腸通便之用,對人對獸都是一樣。
聽著和中藥鋪裏的巴豆差不多,但這玩意兒和巴豆略有不同,那就是效果可比那要霸道的多,就像戰馬如此龐大體積,而且病情嚴重,巴豆都無法治療,但隻用區區幾顆這種果子就可以解決,若是再加點兒份量,那很有可能就變成拉稀之症,量再大的話,光是拉稀都能把人獸給拉脫水甚至能致命。
所以,就算山裏人知道其有藥效,可也不敢隨意吃,也就老獸醫這種常年靠此吃飯的可以根據人、畜身高體重判斷出給藥的劑量,否則就不是救而是害了。
這麼牛逼的嗎?唐刀一聽就興趣來了,當即親自去請老獸醫來團部,並根據他提供的劑量開始做活體試驗。
隻能說唐團座是個狠人,所謂活體試驗,他拿自己平時所騎的那匹大青馬,甚至人家小石頭那隻大黑羊也就算了,就連錘子和他自己都不放過。
錘子也就是不能說話,要是知道自己那天意外吃到的大塊臘肉裏還混了兩倍劑量的‘毒粉’是唐團座的主意的話,一定堵某團座門口罵上一天一夜。
好家夥,那幾天,馬兒拉稀,母羊拉稀,狗拉稀,某團座自個兒一個白天幾乎就守在廁所門口,拿李九斤的原話說:“看團座長官那個卡白卡白的小臉,深凹下去的眼窩,近乎呆滯的眼神,老子都懵了,難不成昨晚團座長官做了一夜不該他這個身份做的事兒?紅顏禍水啊!幸好老子老婆是個醜婆娘,完成任務就可以睡覺了。”
據說,為了老兵油子這句不過大腦的話,已經掛上中校軍銜的澹台老帥哥一個下午去了李九斤連隊超過20次,7連的官兵們和老兵油子光是敬禮都敬的胳膊酸。
“這個藥,神了!”連續折騰了一周的唐團座用自己的親身體驗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一般的藥都有味兒,但這個無名果實卻是真沒味兒,不然的話,你以為錘子那個嗅覺遠超普通狗的狗鼻子是擺設?而且,效果賊基霸好,隻要夠量,讓你三更拉,絕不讓你撐至五更天,再強大括約肌也束縛不住來自腸道的瘋狂蠕動。
偵察連200士兵除了槍支、子彈等必要物資,每個人身上都至少背了40斤這種果實粉末。
其中一大半都撒在日軍必經之路肥美的青草上,一小半,是等著日軍取水時,潛伏於山林中的特種兵們通過特有方式進行聯係,撒在山間溪水上遊。
日軍第一天沒有同馱馬一樣開始大規模拉稀,顯然,還是因為溪水是流動的,藥量不夠,但隨著繼續取水,量變終於引起了質變,上千人開始了屬於他們的拉肚子之旅。
你想想,就是唐刀那樣精壯的男人,都快被生生給拉脫相,‘短小精悍’的日本人就更不行了。
而且,中野小三這個軍令還是下得稍晚了些,到了中午,陸陸續續又多了一千人開始了。
日軍再講究,那也不會在野戰營地還搞個廁所,那基本都是在營地外解決。
人類畢竟不像馱馬這種牲畜,多少還有點兒羞恥心,哪怕就是拉得不要不要的,你讓他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露出兩塊大肥肉外加拉稀,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的。
基本上,都會離開營地去拉粑粑。
於是,四周的山林中零星響起的槍聲,讓這幫日軍直接懂得了什麼叫屁滾尿流。
真正的被冷槍狙殺的日軍不多,但爬回來的日軍基本都裹著自己的排泄物回來的,幾乎無一例外。
日軍是擲彈筒外加山炮、步兵炮一陣狂轟亂炸,還派出步兵搜索,可遠在500米外的中國人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不是因為距離遠,或許人家冷槍打死的,就不是七八人了,而是七八十人了。
死傷不慘重,但這個心理威懾力卻是太大了,超過2000名拉稀的家夥開始在營地裏排泄,再加上那些馱馬的。
這下可絕了,原來隻是像糞堆,現在可是真糞堆。
就那味兒,一陣山風吹來,藏在700米外灌木叢中的唐刀都感覺熏。
。。。。。。。。。
PS:有書友說希望用日軍軍官真名,看過風月書的書友就知道,前麵風月用的可都是真名,但後來被審核警告了,所以,隻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