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時?”茅杉皺起眉頭,來回不就要八個時,不僅錯過了午飯,恐怕連晚飯也趕不上
“對啊,四個時,不遠吧,都不用坐飛機。開車就到了。”周老板當然不知道茅杉心裏的想法,他覺得這個墓就像在自己家門口一樣近,以往他們發現的墓都遠在千裏之外,沒有哪次不轉個兩三趟火車飛機的。
“我們今晚就出發吧。”茅杉什麼也要趕在明晚飯之前回來。
“這麼急?”周老板有點為難,“這墓很凶險,我打算找人搞幾把真家夥來,今晚走怕是有點倉促了。”
“周老板放心,你隻需要幫我準備一袋糯米一隻公雞和一些香蠟紙錢就好。”茅杉見時間不早了,不想跟周老板浪費時間,她趕著回去吃長魚做的晚飯。
“那好吧,晚上幾點?我開車去接你。”
“八點,在你今遇見我的地方等我就好。”
茅杉回到白典家裏,白典已經回來了。
“表姐,又哪兒混去了?”白典湊過來,用眼睛指指廚房,“長魚剛問我要不要煮你的飯呢。”
“然後呢?”茅杉看了眼廚房,將拉杆箱靠在牆邊。
“我你肯定又出去拈花惹草了,不會回來吃晚飯。”
“我隻是出去走走!沒不回來吃飯!!什麼拈花惹草?你怎麼能在長魚麵前這樣我!!!”茅杉瞬間炸毛,脫掉一隻拖鞋砸向白典,然後衝到廚房門口。
白典接住拖鞋,趴在沙發上捂著肚子,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廚房門被突然打開,長魚偏頭,發現是茅杉:“茅杉,有事嗎?”長魚瘦削的身體被淺色的居家服包裹著,倒也不顯得很瘦了。隻是那張清冷的臉,就算染盡了世俗的油煙味,還是那樣一塵不染般的幹淨。
“那個長魚,我回來了。”茅杉握著門把手,不知道該些什麼。
“我看見了。”長魚往鍋裏灑了點鹽。
“我,你別聽我表妹亂。”茅杉著急地解釋道。
“典並沒有跟我過什麼。”長魚將菜起鍋,遞給茅杉,“幫我端出去。”
茅杉把菜放在餐桌上,瞥了一眼沙發上笑得正歡的白典,懶得跟她計較,抽出桌子下的椅子坐下,又從包裏拿出短劍獨自欣賞起來。
白典覺得無趣,不再笑了,她來到茅杉身後,看見茅杉手裏的短劍:“好漂亮的劍,哪弄來的?”
“一家古董店。”茅杉嘴角含笑,因著得了這把劍,心情很好。
“還是個古董?有名字嗎?”白典問。
“古眉劍。”茅杉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短劍,吐出三個字。
“瞧你那樣,不就是把古劍嗎,至於嗎?看它跟看情人似的。”白典一臉鄙夷地。
“表妹有所不知,這劍可是無上至寶。”茅杉用手指輕輕擦拭劍身,頓覺一股暖流從指尖蔓延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