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翰鈺卻像是解釋,又像是自言自語:“她肯讓人給我帶話是好事,說明心裏有我,要是心裏沒有我,就不會讓我滾遠遠的,一個字都不會跟我說。”
王勇瞠目結舌。
心想你這解釋牛氣,哪來的自信呢?
盛翰鈺沒急著去見時蓧萱,更沒有離開L國,他要全麵發起反擊了,準備正式和朱一文開戰!
朱一文若是不倒,他就不可能讓萱萱回到自己身邊。
盛翰鈺知道萱萱是個感恩和重信譽的人,既然合同已經簽訂,就會貫徹到底,哪怕是搭上自己一輩子。
所以他要曲線救國,先給朱一文的商業帝國打垮,然後利用這點和他達成交易,讓倆人當年的合同作廢,再去重新追回萱萱。
讓她心甘情願,又沒有任何後顧之虞的重新嫁給自己!
在這之前,他還做了一件事情——用焦恩宇祭戰旗,打開自己在L國的聲望。
……
L國大街小巷突然像是雨後春筍般冒出無數絲綢店。
並且這些絲綢店距離焦家的絲綢店都不遠,隻是款式更新,顏色更漂亮,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價格隻是焦家價格的五分之一。
這些絲綢衝下來,一下子就給焦家衝垮了。
往常焦家生意興隆的很,但現在每個店麵都是門可羅雀,而不遠處新開的“萱然綢緞莊”卻是人頭攢動,準備買絲綢的隊伍排的很長。
這個價格太便宜了,便宜的讓焦家差點吐血!
焦家總店後身的辦公室。
焦恩宇,所有店鋪的店長聚在辦公室裏想辦法。
已經坐一上午了,辦法一個沒想出來,餿主意卻是一堆。
“總經理,我們去物價局舉報他們惡意壓價。”有人覺得這主意好。
不過焦恩宇皺眉,像是看白癡一樣看他一眼:“你想死自己去,別陪上整個焦家。”
這辦法是絕對不行的。
別人不知道,但在座的人都知道,焦家的綢緞是暴利!
他們壟斷了L國的整個絲綢市場,根本沒有競爭者,自己擁有定價權。
想賣多少錢就賣多少錢,也正是因為賣的貴,所以成了貴族的標配。
現在突然蹦出來一個什麼萱然絲綢公司,直接給價格拉到地板上,根本沒有給焦家留緩衝的餘地。
去物價局舉報就是找死,隻要對方給進價報出來,他們暴利的真相就藏不住了,到時候哄抬物價的是他們,倒黴有麻煩的人還是他們。
“總經理,不如我們也降價,跟他們打價格戰。”
這個提議同樣受到鄙視。
價格戰不能打,隻要開始就說明以前他們賣的高,暴利。
焦家的口碑會一落千丈,到時候更沒有人買他們的絲綢。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商量半天也沒有想出一個好辦法。
焦恩宇讓人都出去,自己在辦公室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