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而不往非禮也。
昨天盛翰鈺吃請,今天請客,還是海鮮宴。
請的還是他們一家三口,讓他帶著夫人和孩子來!
朱一文緊緊盯著時蓧萱的眼睛,仿若在看她是不是在說謊,語氣不無責怪:“你不是說他對還想過敏,一星期都不能見人?他今天中午請我們吃飯,難道是賣慘?”
“賣不賣慘我不知道,反正他現在一定很難受。”時蓧萱篤定。
朱一文有不同意見:“不會,我感覺他沒事。”
“你什麼意思?他沒事就是我說謊騙你唄?我為什麼要騙你,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時蓧萱怒了。
就算不是夫妻,合作夥伴也怕彼此沒有信任。
如果朱一文不信任她,還在一起裝什麼恩愛夫妻?
趁早一拍兩散,讓他再別人好了。
“我沒這樣說,你是心虛了嗎?”朱一文否認,還話裏有話的反將一軍。
時蓧萱火氣蹭蹭往上漲:“我心虛?我又沒有說謊憑什麼心虛?行,今天中午我和你去,盛翰鈺要是沒過敏,隨便你說什麼都行!”
時蓧萱跟朱一文去赴宴,沒有帶時然。
小家夥昨天回來就一直小嘴不停的“叔叔”長,“叔叔”短。
盛翰鈺讓人送來的玩具塞滿朱一文的車子,小家夥都看見了也不能丟出去,於是就都帶回來了。
每一樣她都喜歡,寶貝的很。
朱一文和時蓧萱都有很強烈的危機感,害怕盛翰鈺和孩子接觸多了,女兒會被他拐跑。
在這點上,倆人意見一致,共同決定不帶孩子去。
倆人到酒店,受到很熱情的招待,隻是沒看見盛翰鈺。
“你們董事長呢?身體不舒服來不了吧?”時蓧萱有點得意,不客氣道:“他不來也一樣,不是請客嘛,我們吃完他結賬就行了,也算全了昨天的禮數。”
她話音剛落,盛翰鈺就在身後道:“誰說我身體不舒服?我好的很。”
還真來了?
時蓧萱回頭,打算狠狠嘲笑他一番。
結果看見那張帥氣……不對,光滑的臉瞬間目瞪口呆!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時蓧萱震驚他的臉上一點事沒有,這完全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呀,當年盛翰鈺過敏發作的樣子她還清晰的記得。
飯後就發作,第二天早上臉腫的像是燙紅的豬頭一樣,又紅又腫,就算抹藥都一個星期才下去,怎麼可能現在一點事都沒有?
“你的臉怎麼沒事?”她愕然。
湊近盯著盛翰鈺的臉仔細看,沒事。
別說腫了,就是一點紅印都沒有。
不可能事先吃防過敏的藥,她還記得管家曾經說過,就算吃防過敏的藥也沒用,就是一點海鮮都不能碰!
隻是盯著看,沒看出來任何破綻,時蓧萱不甘心於是伸手去他臉上掐……是真人皮膚沒錯,有溫度,有毛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