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朱一文現在開始後悔,後悔不應該讓小方去江州就好了。
如果盛翰鈺不死,時蓧萱不會這樣。
他想要馴服她,卻不料用力過猛,結果同歸於盡。
朱一文絕望的閉上眼睛……
“咣!”
門被撞開,阿青帶人衝進來。
“家主!”
時蓧萱被從朱一文身上拉開,白皙的臉上又挨了兩記耳光。
“呸!”
她吐出一口帶血的口水,語氣淡淡的:“你打死我吧。”
“咳咳……”
空氣重新進到肺裏還不是很適應,朱一文大口大口呼吸,阿青幫他順氣,見他臉色和緩點才試探著問:“家主,要怎麼處置夫人?”
“關地下室,開冷風。”
時蓧萱在地下室已經被關了一夜。
她嘴唇凍的青紫,冷風仍然不停的灌進來。
地下室的鐵門吱嘎作響,朱一文在保鏢前後簇擁下進來了。
阿青關掉冷風,當然不是為了時蓧萱,而是怕家主凍到。
“這裏怎麼這樣冷?”
朱一文四處環視下,假惺惺道:“太不像話了,我還活著呢你們就敢虐待我夫人,想造反嗎,嗯?”
“對不起,是我疏忽,請家主懲罰。”阿青站在他麵前主動領罰。
“你是一定要罰的,扣你一年的薪水,但你管著這裏百十號人,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去給這裏的管事找來。”
很快,地牢管事被找來。
朱一文當著時蓧萱的麵,狠狠訓斥管事一通,然後讓人給他趕出去,包括看管地牢的五個人全部都攆出去,永不錄用!
“家主,家主我錯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家主。”
管家跪在朱一文麵前苦苦哀求,他的手下也是一樣。
朱一文麵前跪倒一片,幾個人聲淚俱下,苦苦哀求。
他們什麼樣的懲罰都願意領,隻要不給他們趕出去怎樣都行,都是有老有小一家子的人,身體受罰不要緊,失去工作就容易全家老小都餓死。
情緒醞釀的差不多,朱一文對幾個人道:“你們怠慢我夫人,還想求的我原諒?做夢。”
“我給夫人關進來也是我們夫妻矛盾,你們這些可惡的小人狗眼看人低,連夫人都敢虐待,還有什麼是你們不敢做的,滾,我不可能再留下你們。”
這些人心裏不服氣,嘴上也不敢辯駁。
明明就是昨天給人送進來的時候,是家主吩咐要給夫人苦頭吃,他們才會這樣做,否則就算是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虐待夫人。
但傭人是不能跟家主爭辯的,不管是誰的錯,隻要家主說是他們的錯,他們就要認!
“夫人,夫人您替我們說句話,以後我們做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大德!”有反應快的,聽出朱一文話裏的意思,轉而去求時蓧萱。
於是大家全都反應過來,幾個人都去求時蓧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