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管我,你是長輩我是長輩?”
姬英傑根本聽不進去。
這女人和“平頭哥”一個屬性——執著,性烈。
隻要招惹到她,她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不計成本,不計時間,咬住就不鬆口,求饒都不好使,一定要幹死你!
就這樣性格,勸是勸不了的,防也防不住。
新人到麵前了,倆人都不太情願,但該有的禮數不能少。
“感謝您百忙中參加我和雨珂婚禮,我敬您一杯。”顧誌豪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正常婚禮上都有鬧新娘的環節。
但今天的婚禮有點特殊。
一是沒有太年輕的姑娘小夥,二是時雨珂現在的智商也就沒人鬧。
但姬英傑在這,她就沒打算讓新人輕易混過去。
“隻是一杯呀?我看你這麵相是很能喝酒的樣子,有誠意要喝三杯的呀。”
姬英傑今天特意打扮過,麵上也做了整容手術,顯得很年輕,看上去和顧誌豪年紀差不了多少。
她故意用嬌滴滴的語氣和顧誌豪說話,說話的時候還有意無意用胸去蹭人家胳膊。
時蓧萱和簡怡心倆人攔,都攔不住。
時雨珂攔住:“不行,我老公不能喝多,會喝醉的。”
“喝醉怕什麼?雨珂是怕耽誤了你洞房花燭夜吧?”
“嗯。”
時雨珂不知是計,老老實實答應了。
她不懷好意的笑著問:“洞房花燭夜都要做什麼啊?你以前的洞房花燭夜是不是也那麼度過的呀?”
姬英傑沒安好心眼,每個字都帶著陰險和算計。
“姐姐,什麼叫洞房花燭夜?”時雨珂眨巴著大眼睛,滿眼都是單純和不解。
姬英傑:……
她來之前,以為時雨珂是裝的,但現在看好像不太像。
“洞房就是……”姬英傑停頓下,想想要怎麼說能隱晦還解恨。
她是霸道,但還沒有粗俗到什麼話都能說出口的地步,所以被時雨珂反問竟然詞窮。
時雨珂現在很天真,見對方沒聲自己主動道:“爸爸說,我和誌豪的房間是新房,洞房到底是什麼呢?洞房是在房間裏挖一個洞洞嗎?哎呀,我知道了,是不是鑽進衣櫃就叫洞房?”
“不可以的,爸爸說了不要鑽衣櫃,衣櫃是放衣服的地方,雨珂不是衣服是人,要曬陽光才能長的好看,身體好!”
“還有還有,花燭夜是什麼呀?夜不是黑天嗎?花燭夜……是不是有鮮花和蠟燭的黑夜?”
姬英傑徹底詞窮了。
打敗姬英傑的不是時雨珂的天真,是無邪!
“小姨你太過分了,坐下。”外甥女很生氣。
“傻子。”
姬英傑翻記白眼,不太願意,但還是喝幹顧誌豪敬的酒然後坐下。
這個環節完畢,繼續下一個人。
新人到別的桌敬酒,姬英傑的目光也一直跟著時雨珂走,時蓧萱拽小姨袖子:“您這次來想幹嘛?我不許你在傷害時雨珂了啊,否則斷絕親戚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