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夜傾城不會好奇他如何知道自己尋死之事,這男人的眼睛太過銳利,仿佛可以穿透她的皮肉直視她的心髒一般。

席冥肆看著那宛如精致的娃娃一樣毫無氣息的美人兒,她乖巧的順從,一如他意料之中一般。

南宮傾城,南宮家最不受重視的女兒,一個妓子生下的孩子。也多虧了哪一層卑劣的出生,才讓她的美貌得以隱藏的如此徹底,若不是無意間的遇見,他到真不知道,這北爵國之內,還會有比上官婉兒更加美麗萬分的女人。

一個美的足以撼動山河的紅顏禍水。

毫不憐惜的甩開她的下巴,看著她軟綿綿的被自己的餘力摔倒在床上,席冥肆扯了扯嘴角。高大的身軀直接覆上那具單薄的軀體,將小小的她,完全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

手指挑去她那件薄薄的外衣,看著她單薄的肩膀忍不住的輕輕顫動著,漆黑的眼中劃過一絲光芒,他襲向那無人碰觸過的嬌嫩紅唇。

意料之外的柔軟……

這具身體根本未曾經曆過男人,那每一絲青澀的舉動都在向他揭露著主人的一切。

濃重的男性氣息充斥著她的口腔,夜傾城擰著秀美的眉,任由男人放肆的舉動。那霸道的讓她無法呼吸的吻,幾乎讓她窒息。即使她現在有抵抗的心思,這脆弱的身體隻怕是也難以讓她如願,索性由他去便是,大不了閉上眼,當是被惡狗咬了一口。夜傾城很快便閉上了那雙璀璨的眸子。

夜傾城被他嫻熟的技巧挑逗的氣喘籲籲,一張芙蓉臉已經染上一層誘人的紅暈,迷人的眸子更疑惑的張開,眼眸中已覆上了一層薄薄的水汽,瑰色的唇片上下開啟渾濁的氣息從裏麵呼出。

這個冥王爺,技巧一定超豐富,二十一世紀的她早已經不再青澀,即便是這個身體原本的青澀也不足以害的她如此狼狽,完全是因為冥王爺那高超嫻熟的技巧,才將她弄的如此被動,宛如一個真正的處子一般。

單手撐在夜傾城的身側,席冥肆如同君王一般居高臨下的審視身下有些意亂情迷的美人兒,粗糙手指拂過她那張紅腫誘人的唇片,感到指腹下的柔軟輕輕顫抖,席冥肆突然一笑,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小李子命人給她清洗一番,叫蝶兒、蓮心到我房裏來。”丟下這麼一句話莫名其妙的話,席冥肆便從夜傾城的房間離開。

直到一名丫鬟弄好冒著熱氣的浴桶前來喚她,依舊躺在床上發愣的夜傾城才回過神來,捂著自己淩亂的衣服倉皇的坐入浴桶之中。

那個冥王爺……是不是不舉啊!

“王爺。”小李子恭敬的站在門口,低喚。

偌大的床上,糾纏的身軀頓了頓。席冥直起身來。

“王爺,奴才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在南宮小姐的房裏點了迷香,她現在已經睡下了。”

“下去吧。”

“王爺,聽說那新來的美人兒美的很,王爺今晚怎麼有時間臨幸我們姐們啊。”

嘴角邪肆的揚起,席冥肆一把按到懷中的女人。

“啊……王爺饒命……蝶兒,再也……也不敢……王爺……饒了奴婢……吧……”淒慘的求饒從他女人口中傳出,可席冥肆俊美的臉上除了邪氣的微笑之外別無其他,而他的那雙漆黑的眼中更是一片殘忍,一瞬不瞬的看著女人扭曲的臉。直到人兒氣息越來越微弱,席冥肆才起身。

一把摟過床上另一個瑟瑟發抖的美人兒,席冥肆執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那流血不止的女人。

“我冥王爺,幾時容得你們多嘴。”懷中的美人兒已經被眼前的一幕下飛了魂,渾身顫抖不止,若不是席冥肆執著她下巴的手在支撐,她怕早已癱軟在床上。

“奴……奴婢……明白……”殘破的聲音好不容易從她的口中溢出,下一秒,她便被甩在了床的一旁,身子立刻被高大的身影說覆蓋。

“小李子,把這賤人給我丟出去。”冷冷的不帶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從席冥肆的口中傳出。門外守候的小李子很平靜的帶著兩個小太監走進屋,低著腦袋將穿上氣息微弱的女人抬了出去。

席冥肆身下的蓮心眼睜睜的看著蝶兒被當做屍體一樣的抬出去,她清楚的看到蝶兒看著她的時候眼中的祈求和絕望,深秋已涼,她們都知道,所謂的“丟”便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