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悲傷幽怨的看著黃瀟,高人都是這樣子的?
“可,可是我沒錢。”
“沒錢?”黃瀟仔細的打量著這小子,膚如凝脂,相貌清秀,1米76的身高正好又合適。
李元也眯起小眼睛盯著麵前的小道士。
“李元,你說把他……”
小道士有一種不好了的感覺,握緊了領口。
“嗯,我們店裏正好缺人,以工抵債吧!”
黃瀟滿意的點頭。
小道士握緊衣領的雙手總算是鬆了開來,還以為良家婦男身份不保。
“小子,去外邊等著吧,別想著跑,這裏哪哪都是監控,胖爺爺也不是白混的。”李元嫌棄的看著眼前的小道士。然後拉著黃瀟換了一間房間。
高人怎麼和那個胖子走了,難道?高人也太不容易了。怪不得不能收留自己。
李元收了這個麼人也不知是好是壞,反正現在的血光之災木有了。
“你可得好好對待人家,你的血光之災應在他的身上了,你現在安全了。”
“嗯,我一定好好的,溫柔的,讓他感受到陽光般的溫暖,啊!你輕點老黃!”
黃瀟瀟灑的又撒了一遍雲南白藥,他今天是免費當大夫來了麼?這麼會兒已經醫治了兩個人了。
“你輕點老黃?”莫非恩人才是?高人就是高人,高高在上!小道士的思緒不知飄到哪裏去了。
和李元瀟灑過之後,黃瀟回到了自己花了500塊租下的地下室裏,手機信號從進入地下室就已經消失不見了,隻好玩了會俄羅斯方塊。
然後拉了燈,整個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地下室裏可沒有其他的什麼光源,真正的伸手不見五指,如果說有的話隻有門縫偶爾漏進來的光,當有人經過的時候。
摸著掛在脖子上的鑰匙,黃瀟不免又想起了幾個月前的事情,馬上自己就能找到答案了。
幾個月前的那一天正是冬至,天冷的要命,剛剛下完雪。姑姥姥正抱著不知從哪裏撿來的小黑貓,靠在炕上,看著外麵的柿子樹上僅存的那個黃橙橙的柿子,那是院子裏除了黑白色之外唯一的色彩。
“當年你姑姥爺可是咱們村最有名的地主,可是眼睛不好,每次他收租子回來就會把銀元倒一炕。”姑姥姥一邊講著一邊給小黑球順毛,小黑球舒服的嗚嗚直叫。
“然後呢?”這後邊肯定還有什麼事兒,不然姑姥姥也不會說起這個。黃瀟將剛剛炸好的橙汁端給了姑姥姥。
“經常有一些銀元會滾到炕席邊上,我就用掃炕的掃帚把那些銀元掃到褥子底下。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
“姑姥爺不給您錢花麼?”黃瀟好奇的問道,姑姥姥藏錢做什麼呢?
“哈哈哈,其實我這些年一直在想,他那麼精明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那時候我家窮,我就用這些錢嚐嚐接濟我的娘家。可惜嫁過來三年都沒有孩子。”
“那年是42年,村子裏來了很多的鬼子,那些人就把你姑姥爺給抓走了,等回來的時候,身子和腦袋就分家了,就剩下一點點的皮肉還連著。聽村長說,他倒是沒有痛苦,被一刀砍下來的。”
“鬼子把姑姥爺殺死的?”
“是啊,為了讓你姑姥爺能體麵的離開,我就花了5塊銀元找了個乞丐,讓他將你姑姥爺的腦袋縫合好了,穿上了他最喜歡的那身褂子。”
“你姑姥爺下葬的那天,一個神秘的女子來到了咱們村,一連殺了20多個鬼子,摘掉了他們的頭顱,那些個偽軍全都給嚇跑了。”說到這姑婆婆雙眼冒出了不一樣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