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忠群瞬間傻眼。
然後驚恐的道:“家強,你要去對付七區的人是不是?為什麼忽然變得這樣?”
“一直這樣啊,隻是提前了而已。忠群,你千萬千萬好好待著,無事就是功勞你明白嗎?”周家強認認真真的道,想想不放心又命令手下:“給我把他銬了,和祝樂衡關一起。”
但閆忠群終還是沒和祝樂衡碰上麵。
因為就在他們聊時,邱開德的人將祝樂衡提走了。
五區總長辦公室。
窗明幾淨,複古的紅木書桌上放著傳統文房四寶,牆上還有副江山如此多嬌。
穿著身便服的邱開德對祝樂衡道:“坐吧。”
五十出頭的他是所有大區中最年輕的總長,但也是風評最差的一個。
因為五區民眾對於他一直堅持跟隨八區的腳步頗有微詞。
但不可否認,在他任內,五區經濟蒸蒸日上。
邱開德沒和祝樂衡廢話,直截了當的道:“你的生意做得也不,但我聽你一直排外,而這次你竟又鬧出個自我陷害的事情來,到底因為什麼?”
祝樂衡顯然早有腹稿,立刻:“排外,是排八區的外,八區是家下,軍政經警幾乎都在白家手裏掌握,尤其是經濟。我祝樂衡不跟他們對著幹,哪能活的長久?至於自我陷害,就是為了見一見邱總長。”
“你見到了,然後呢?”邱開德淡淡的看著他。
祝樂衡一笑:“然後我想做邱總長在七區的合作者。”
“我憑什麼答應你。”
“因為我能為邱總長和白家打對攻。”
“這麼你知道點什麼?”
祝樂衡沉默了下,道:“我確實有渠道知道些事,我推論白皁侒這次去七區,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安排某件大事,結果接下來就發生昌平機場事件。”
“他對謝陽下手,你急什麼?”
“那是白皁侒啊。”祝樂衡毫不掩飾自己對那個人的忌憚,他道:“這個人做事縝密連綿,布局遠大,又愛惜羽毛,我展開調查很快發現了點東西。”
到這裏他看著邱開德道:“白家的朋友是前任總長老石。昌平機場事件裏的刺客是七區出去的,甚至就是他派遣的。”
邱開德沒否認,隻問:“那你既然知道為何不。。。”
“白皁侒和老石加起來,我能扛得住?那您也太高看我了邱總長,這裏還有一點,苗宏偉也是老石的人,但苗宏偉是個硬漢,一旦查出問題老石怎麼自處?接著六區又出軍。”
“這又有什麼聯係?那老痞子就是個瘋狗。”
“世間幾大總長包括您在內,哪個不是人傑?他要是沒嗅到點味道豈能這樣大張旗鼓。”祝樂衡在這裏舔了邱開德一下。
鑒於他之前的犀利分析,邱開德雖不動聲色其實有些暗爽。
祝樂衡接著往下:“那麼事情就呼之欲出了,白皁侒和老石聯手製造事端針對謝陽引走苗宏偉,潛在目的一定是麻痹誰,根據六區軍馬調動我判斷他們也許很快要對董建成下手。”
“這些都是你的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