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要的血窩,你卻給我點了卷窩菜。”
冷雪兒呼了一口氣,努力平靜自己的心情,側過頭一字一句的問周六。
“噗!”此時坐在她對麵的冷千尋,不管冷雪兒特意把聲音壓得多低,都一字不漏的被她聽進了耳裏。
血窩?卷窩?
哈哈!容她內心的小人多笑一會。
坐在她旁邊的男人,又豈會不知她的笑意,看她那嘴角的弧度都已經拉了半邊臉,兩個彎得水盈盈的鳳眼極力的忍著想要傾盆而出的笑意。
夜無殤看她這個樣子,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唇角也被感染,微微地勾起。
冷雪兒往這邊看了一眼,這麼遠的距離,她不覺得那邊能聽得到。
“怎麼?不是卷窩菜嗎?”周六也一臉的懵。“血窩?血窩什麼鬼?能吃麼?”
周六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惡心,原諒他沒聽過這個東西,土豪的世界他不懂。
“你……我。”
冷雪兒在旁邊被氣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又不敢在桌麵上發脾氣,隻能大口大口的喘氣。
呼~呼~
氣死她了,她就不該交代這個土鱉。
當她是羊啊,幫她叫了一盤草。
要是冷千尋知道她此時的想法,肯定會站起來反駁。不,你不是羊,你是隻兔子。
因為看看你現在氣呼呼的樣子,搞得那麵前的兩隻大白奶兔都不受控製的抖動。
一個鍾後,這場午飯以一個人氣出內傷,一個人笑出內傷中結束。
冷千尋一進專屬電梯就笑個不停,夜無殤跟在她的後麵斜眼瞥著她。
老校長不知去哪了,則沒有進來。
專屬電梯到了30樓,冷千尋還是忍不住笑意。
“有這麼好笑嗎?”夜無殤看她還在電梯裏,一伸手拽著他的肩膀給提了出來。
“嗯,我自己走。”
冷千尋扭了一下身子,掙脫了他擰著她肩膀衣服上的手。
回到房間後,冷千尋立馬去洗手間洗了一下冷水臉。
拍打著兩邊笑僵的臉頰,感覺剛才把臉都要給笑歪了。
從臥室出來,看到客廳裏兩手插兜靠在沙發上懶散的男人,他已經回房換了一件簡單的白色T恤,顯得一副幹淨優雅,少了之前的冰冷氣息,多了鄰家少年的味道。
斜靠在那裏,好像專門等她的樣子。
“怎麼?有事?”
冷千尋扯了扯身上的T恤,她麵前的兩個大籠包,已經被她妥妥的用緊身衣包在裏麵。
加上外麵一層寬鬆的十恤,隻要不摸,視覺上根本看不太出來。
“看一下那個。”
夜無殤側臉讓他看一下桌麵上的那張白紙,是他剛才寫的。
“什麼?”冷千尋一臉的莫名其妙,走過去拿著那張紙雙腿找到沙發剛要坐下。
“等等,你看完再坐。”
剛要坐下的身子,被沙發後麵站著的男人一扯,根本不讓她入坐的意思。
“什麼鬼?不是正在看嗎……同住合約?!”冷千尋看到合約兩個字,心裏疑狐。
“夜無殤甲方,冷千尋乙方。兩人在同住這間房的期間,必須遵守如下約定。”
冷千尋念到這裏,不禁側頭看了他一眼,這麼變態,這合約裏不會有一條要讓她賣身陪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