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淩想清楚後,也不再糾結,招來侍奉茶水的小宮女,重新泡一壺熱茶來,隨即,玄淩認真的處理起了奏折。
再說朱柔則,在被玄淩訓斥之後,悄悄的回到頤寧宮,也沒讓人看見她,自己一個人坐在她現在住的宮殿裏,想著這法子已經失敗是做不了皇後了,隻能用母親教給她的第二種方法,雖然這樣做不成皇後,但做了皇上的嬪妃,她就一定能把宜修拉下來,然後搶走朱宜修的皇後寶座和皇上的寵愛。
打定主意以後,朱柔則悄悄的換了宮女的衣服,一個人偷偷的從頤寧宮溜了出去,趁著儀元殿的侍衛換班的時候,溜進儀元殿後殿,看到一綠色宮裝女子,手上拿著托盤,朱柔則知道這是侍奉玄淩茶水的宮女。
走到小宮女身後,朱柔則趁小宮女沒注意,從後腦勺處將小宮女打暈,接住從小宮女手中掉下來的托盤,將托盤放到桌上,拖著小宮女去了裏間。
伸手脫了小宮女的外衫,又脫了她自己的,將小宮女衣裳給自己穿上,也給小宮女穿上她穿著的那身宮女衣裳,照著小宮女的發式給自己挽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朱柔則手巧,就算不是特別像,但也差不多有六七分像了,拽了小宮女頭上戴的花插到自己頭上。
朱柔則端起放著茶水的托盤,將朱陶氏給的藥倒進茶壺裏,用調匙攪了攪走向儀元殿正殿,深呼一口氣,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朱柔則低著頭,手捧著托盤,彎腰走進儀元殿正殿,將手中的茶水放到桌子上,朱柔則向後退,轉身出了門,眼角撇見玄淩桌子上放著的狐尾百合,微微一笑,嘴角帶著勢在必得的笑容。
朱柔則出門之後將托盤放到地上,自己守著儀元殿的門,過了大概一柱香的時間,朱柔則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拿著托盤推開門,走到玄淩坐的那張桌子旁,將玄淩喝過的茶杯和茶壺放到托盤上,備著新茶去了偏殿。
玄淩自從喝了那茶,本來也沒什麼不對勁,可過了一盞茶時間後,便漸漸覺得頭有些暈,可玄淩並沒有在意,去了側殿躺了一會,又過了半盞茶時間,玄淩便感覺身體漸漸燥熱,並且頭暈目眩的。
這時候玄淩便知道自己中藥了,可著普天之下,誰敢對天子下藥,玄淩記得,他是喝了茶水才這樣的便想起一個人,姝阮,就是侍奉茶水的小宮女。
姝阮家中原本也是書香世家,可是因在朝中得罪的人太多,被人誣陷,被當今聖上抄家流放,男丁去了邊疆,未成年女子與女眷皆入宮為奴,姝阮便是其中之一。
嫡支裏的嫡女現在成了奴婢,生活從大小姐變成了伺候人的奴婢,不過樣貌出色,被底下的太監調到儀元殿侍奉茶水,玄淩早就把姝阮當做囊中之物了,而姝阮也有成為嬪妃為家族翻案的念頭。
隻是最近前朝戰事焦灼,玄淩放心不下,而宜修也懷有身孕,一時間玄淩忘記了姝阮這個人,玄淩覺得姝阮是等不及了,便想和他生米煮成熟飯,玄淩想到此處,竟然沒有生氣,一個人在房間裏等著。
果然,沒過一會,便有人進來了,玄淩看到那熟悉的宮裝,微微一笑,還真的被他猜中了,隻是此刻,玄淩已經忍了很久了。
見那人過來,玄淩站起身來,走過去拖著“姝阮”的手腕,將其往床邊帶,“姝阮”微微掙紮了一下,可還是半推半就的跟著玄淩過去了,玄淩心想,哼,和他玩欲擒故縱,還早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