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赤炎殤沒有一點兒痛苦的樣子,而且慕容墨感覺咬的嘴都麻了,她惱怒的鬆開嘴,可是赤炎殤卻沒有把手抽出,而是讓拇指在慕容墨的嘴裏亂摸著。
“嗯……”慕容墨說不出話來,瞪著赤炎殤。
“看來本王的王妃想給本王一個難忘的新婚之夜。”赤炎殤的拇指摸著慕容墨的舌頭,慕容墨沉下眼皮,一個使勁要咬上赤炎殤的手,可是這個時候,赤炎殤快速的退了出來。
“嘖嘖嘖,真是隻野貓。”赤炎殤把那慘不忍睹的拇指晃在慕容墨的眼前,拇指上猙獰的牙印已經陷入了肉裏,血滴在了慕容墨的臉上。慕容墨的雙眼裏沒有慌亂,沒有害怕,讓赤炎殤惱怒的是,這個女人竟然什麼表情也沒有。
赤炎殤的腿壓住慕容墨的雙腿,左手牽著著慕容墨的雙手,赤炎殤一個俯身,兩個人之間沒有空隙。赤炎殤伸出了舌頭舔著慕容墨臉上的血。然後抬起頭,舌頭非常不舍的舔著嘴角。
“真是美味。”赤炎殤伏在慕容墨的耳旁小聲的說。
慕容墨翻著白眼,這個人真是變態。看著慕容墨翻白眼的動作,赤炎殤感覺非常的好玩。
“無聊。”慕容墨吐出兩個字。
“怎麼會呢?難倒墨兒沒有看出來為夫在製造情趣麼?”聽了赤炎殤的話,慕容墨感覺心裏一陣翻湧。為夫?
可是就在慕容墨想要說什麼的時候,慕容墨感覺從心底突然升起了一股寒氣,慕容墨皺著眉頭,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寒氣呢?
赤炎殤也發現了慕容墨的異常,他發現慕容墨的雙手突然變的冰冷。
“怎麼了?”赤炎殤鬆開了慕容墨的手,問著,隻是他沒有發現自己語氣裏的擔憂。慕容墨想說話,可是寒氣不斷的襲擊著自己,她本想要抵抗,可是那微薄的靈力根本抵抗不了。嘴唇立刻蒼白。
赤炎殤心裏非常的著急,“墨兒怎麼了?”慕容墨沒有說話。她閉著雙眼,嘴唇顫抖著,心裏好像有把冰刀在割裂著自己,好冷。
赤炎殤想起身去找大夫,可是就在他想要坐起的時候,慕容墨伸手摟住了赤炎殤的脖子,“冷……好冷……”慕容墨小聲的嘀咕著。
赤炎殤聽著那虛弱的聲音,皺著眉頭,然後一個翻身,把慕容墨緊緊的摟在懷裏。慕容墨突然感覺自己靠上了一個火爐,好熱,她緊靠著赤炎殤。
赤炎殤一直沒有鬆開緊皺著的眉頭,他拽過被子,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可是隻是一瞬,慕容墨的身子一點兒也沒有好轉的跡象。
赤炎殤眼色一沉,撕拉……赤炎殤一拽,慕容墨身上的紅衣被撕碎,慕容墨突然感覺冷風襲來,她微微睜開雙眼,看到赤炎殤已經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慕容墨想說什麼,可是太冷了,嘴已經不受自己的控製了,赤炎殤摟著慕容墨的身子,兩具身體緊緊的靠在一起。赤炎殤的體溫不斷的傳到慕容墨的身上,赤炎殤本來要傳內力給慕容墨的,可是他不敢妄動,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隻會弄巧成拙。身體取暖這是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
很快的,赤炎殤察覺到了懷裏人的身子不再顫抖了,而且也有了溫度。手也不再那麼冰冷。赤炎殤睜著鳳眼,看著如嬰兒般的人兒,那皮膚白嫩,熟睡著的人沒有了冰冷,反而襯著一種天真。均勻呼出的熱氣噴在赤炎殤的胸口,在赤炎殤的心底升起一股熱氣,那是自己沒有預料到的。赤炎殤眯著眼睛,看著自己,好笑的看著那雙死死的摟著自己的小手。歎了口氣,強壓下那原始的欲望,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天剛放亮,慕容墨睜開了雙眼,轉頭一看,原來身旁的人已經不在了,慕容墨伸手感覺一絲涼意,低頭一看,雙眼一眯,隨後又恢複正常。慕容墨蹙著眉頭,昨天晚上的那股寒氣到底怎麼回事?慕容墨閉上眼睛,身體裏沒有一絲異樣,靈力循環一周,沒有任何的發現。
這個時候,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慕容墨睜眼看見梅推門走了進來,然後把手裏的衣服放倒了慕容墨的床邊。
“小姐。”梅喊了一聲慕容墨。
“恩。”慕容墨恩了一聲,然後起身,穿上梅遞過來的衣服。
“小姐,王府裏真的是一個女人都沒有,侍從全是男的。”梅對著穿衣服的慕容墨說,“而且我總感覺這裏透著不尋常。”
“正常就不是逍遙王府了。”慕容墨穿戴好,梅給慕容墨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