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看著慕容墨竟然躲開,皺著眉頭,“一路,你好大的膽子!”慕容墨冷喝著。
“哼!慕容墨?本將軍第倒是小看你了。”一路對著慕容墨怒吼,此時的一路就像是被妻子背叛的男人,很瘋狂,“慕容墨,你以為你是誰?”雖然一路這麼說,但是一路這個時候已經動作了,他迅速的衝向了慕容墨,好像一定要抓住慕容墨才解恨一樣。
慕容墨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沒有內力,但是她的功夫還是有的,慕容墨眯著眼睛,看著一路心裏也給一路記了一筆賬,一筆大賬,一筆一路死一萬次都不得償還的賬。
一路征戰沙場多年,他並沒有把慕容墨放在眼裏,在他看來,慕容墨就是一個柔弱女子,他出手要抓慕容墨,慕容墨冷哼一聲,拿起身旁的一個竹竿,對著一路的手指就是一指,很快,很迅速,隨後一路就感覺自己整條手臂都麻木不能動了,但是連帶的一路感覺他渾身的神經都麻木了。他瞪著紅怒的大眼看著慕容墨,慕容墨站在不遠處,冷冷的說,“我最恨陌生人碰我,很不幸,你一路就犯了我的禁忌。一路,我今天告訴你,你會為你行為付出代價。”說著慕容墨轉身離開。
“慕容墨!”一路一個大喝,他咬著牙,不顧自己的身體的麻木,運用內力朝著慕容墨飛來。
慕容墨感覺到了一股疾風,陌生男子的氣息衝了過來,慕容墨身體出現了本質的反應,心裏厭惡著。慕容墨強壓住嘔吐的感覺,她雙手一握,渾身散發著淡淡的紅光,隨後慕容墨後退一步,但是實際慕容墨確實後退了好多步,一路撲了一個空。
慕容墨身子一個輕晃,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看著一路,“一路,我會用你軍隊戰士所有的血,來洗刷你對我的行為!”慕容墨第一次在別人麵前露出這種嗜血,可惜慕容墨的這句話隻有一路聽到了,因為慕容墨做了屏障,外人聽不見兩人的話。
一路愣住了,感覺眼前的慕容墨很陌生,很可怕,一路征戰沙場多年,他第一次從一個女人的身上感受到這種駭意。
慕容墨捂著胸口,回到了晚宴的地點。慕容墨不敢完整的呼吸,因為剛才慕容墨炸出了身體裏的剩下的那麼一點點兒靈力,結果就是身體受到了傷害,身體裏是一點兒靈力也沒有了。
此時,赤炎穎正正在和明蕊說話,但是隻有赤炎穎在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而明蕊隻是愣愣的聽著。
“我告訴你哦,大哥很好,很會疼女人……很……很……”赤炎穎就是在推銷赤炎峰,她把赤炎峰吹了個天花亂墜。但是明蕊卻什麼也沒有反應。
李蓉蓉心裏有絲堵悶,她看著臉色蒼白的慕容墨,自己一人走到了慕容墨的身旁,赤炎殤剛才的位置。
“妹妹臉色不好,是生病了嗎?”李蓉蓉坐到赤炎殤的位置上問著慕容墨,李蓉蓉笑著看著慕容墨,但是李蓉蓉的一隻手已經觸摸到了座位,她輕輕的摸著冷冰冰的椅子,心裏也很滿足。
慕容墨冷眼看著李蓉蓉,嘴角一撇。
“若是身子不舒服,妹妹還是先回去休息的好,我會和王爺說的。”李蓉蓉眼裏有一絲期盼。
“不必。”慕容墨沉聲說,“太子妃還是離開的好,我們兩人還沒有熟悉到對麵聊天的地步。”慕容墨伸手拿起糕點,又吃起來。
李蓉蓉臉色僵了僵,可是依舊保持微笑,“妹妹說笑了,咱們怎麼會不熟悉呢?”
慕容墨轉頭看著李蓉蓉,“太子妃是兄妹自己碼?”慕容墨突然問這李蓉蓉。
李蓉蓉一愣,沒有想到慕容墨會問這種問題,她點了點頭,“對啊,爹娘隻有我一個女兒。”李蓉蓉笑著說,眼裏是幸福,因為她想起了父愛。
“是嗎?”慕容墨拉長了聲音,滿是疑惑。
李蓉蓉皺著眉頭看著慕容墨,感覺慕容墨今天很奇怪,尤其慕容墨問的剛才的問題,好像話中有話的樣子,但是李蓉蓉猜不出來。
慕容墨的眼裏一直冒著寒光,她看到李蓉蓉那幸福的眼神,心裏就很不舒服。“是嗎?”慕容墨又重複問著,“聽說禦史大人有五位偏房,為什麼子嗣會如此單薄呢?”慕容墨低頭,好像是在問著自己。
李蓉蓉怪異的看著慕容墨,心裏發毛,沒來由的害怕。李蓉蓉看著此時的慕容墨,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女孩,一個四歲的麵目也是那麼清冷的女孩,李蓉蓉想到那天夜裏,她故意裝病,按著自己母親的說法,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