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風敬騰看著黑著臉的梅,清咳幾聲,走到慕容墨的麵前,“怎麼樣?”
開始和慕容墨聊天,找著話題,和慕容墨搭著話,雖然慕容墨偶爾會回答幾句,但是可以看出,慕容墨回話的時候,流風敬騰很高興。
梅突然感覺到,流風敬騰真的中邪了,中了她家主子的邪了。梅搖搖頭,安靜的站在慕容墨的身旁伺候著。
“流風敬騰!”突然慕容墨抬頭看著流風敬騰,“你不去關心你的大事,你在我這裏玩個什麼?這幾天對你很重要,如果你一失足,這不是我的問題。”慕容墨冰冷的氣息讓流風敬騰心發寒。
此刻的流風敬騰有種想去化暖那冰冷的想法,但是卻在看到那雙清冷的眸子的時候停住了。
隨著和慕容墨的接觸,流風敬騰感覺到自己眼中的中毒了,中了慕容墨的毒,他每天都想見到他,想聽她說話,想看她做事。此時此刻,流風敬騰發現自己已經泥足深陷,拔不出來了。
然而流風敬騰卻不敢和慕容墨挑明,他也漸漸清楚的知道慕容墨,如果他挑明了,那麼兩人連朋友也做不了,慕容墨對流風敬騰來說就像是罌粟花,讓人著魔卻不能碰觸。
“我先走了。”流風敬騰慌張的離開。
慕容墨眼神危險的眯起來,手指不自覺的敲打著桌子,幽深的雙眸讓人察覺不出慕容墨到底在想什麼。
流風敬騰跑到一處無人地方,停了下來,他愣愣的看著天空,伸手捂著自己心髒的位置,那砰砰強有力的心跳聲提醒著流風敬騰,他心動了。
但是慕容墨的毫無態度,冷淡表情,生人勿近的氣息讓流風敬騰卻步,不敢上線前,他發現此刻的他很遜,很膽小。
流風敬騰看著天空,一遍一遍疑問著自己……墨兒?我要拿你怎麼辦?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留住你?我到底怎麼做?流風敬騰隻有在心中才敢如此溫柔的喊著墨兒兩個字。
就因為喜歡,心動,要把人強硬的綁到自己的身邊嗎?流風敬騰感覺的到,慕容墨對自己根本沒有什麼感情,不管自己如何熱情,如何關心,慕容墨都好不動搖,流風敬騰總認為自己被關在她的心外。
偶爾一次的笑容,那也是慕容墨在看到流風敬騰妻子的時候笑的,流風敬騰看著看著那笑容已經看傻了。流風敬騰看的出來慕容墨和自己的妻子很合得來,有一瞬的慕容墨放下了新房,雖然隻是一瞬間,依舊被流風敬騰捕捉到。那笑容一直定格在流風敬騰的腦海裏。
最後,流風敬騰終於想通,他終究不是慕容墨的良人,雖然,他喜歡,應該是愛才對,但是他還是決定把這份愛藏在心裏。流風敬騰想通,臉上的痛苦一閃而過,但是他會有另一種身份牽絆住他的墨兒。
從什麼時候起流風敬騰變了,慕容墨也慢慢察覺出來,他對自己依舊關心著,但是卻不在粘人,那種感覺好像慕容延和慕容磊對自己的感覺一樣……親人一樣的感覺。
經過幾個月的奮戰,流風敬騰終於回到了久違的皇宮,各個勢力都已經塵埃落定,然而臨陣倒戈的龜公一族和福田一族卻讓慕容墨謹慎的防備著。但是心慌登基,還是不好再出什麼不好的留言,對於這兩個家族還是決定放一放。
流風敬騰登基為帝以後,政事多了起來,而慕容墨和梅則在後宮陪著皇後,無意之間,慕容墨竟然在後宮發現了一個秘密地方,那裏可以通往後麵的一座山,靠著一處懸崖,慕容墨在那裏發現了一隻像是被遺棄的鷹隼。樣子長的很怪異,慕容墨收留下來,訓練著鷹隼打發時間。漸漸的慕容墨才發現自己竟然找到了一個寶貝,這隻鷹隼很有靈性。
慕容墨不斷的在訓練著兩人的默契。
鷹隼是一隻奇怪的動物,慕容墨和流風敬騰可以隨便接近著,然而皇後卻不能,鷹隼見到皇後想見到敵人一樣,要發動攻擊。鷹隼的這個反應讓流風敬騰感到高興。
一天,流風敬騰單獨把慕容墨叫進了書房。
“什麼事?”即便流風敬騰做了皇帝,慕容墨依舊這麼無禮著。
流風敬騰貪婪的看著慕容墨,隨後把他隨身的那枚玉佩遞給慕容墨,“你是我流雲國的公主,你是我流風敬騰的妹妹流風鳶尾,我流雲國將是我妹妹永遠的後盾,這裏永遠是你的家。”流風敬騰微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