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嚴肅的看著赤炎殤,又看著慕容墨,好久,嚴肅的那張臉再次被微笑所替代,“是。”如此回答讓慕容墨挑眉,“原因?”慕容墨有些好奇,慕容墨自認給,剛才的話如果是一些人聽到一定會打退堂鼓的。
“我家爺對主子,我們做屬下的都看在眼裏,爺都把主子捧在手心裏,不敢有一絲怠慢,爺絕對不會做對主子不利的事情,而且也不會命令我們做對主子不理的事情。主子如此說來,多此一舉。”楚風說著,握起梅的手,“我和梅會不遺餘力的守護你們。”說著楚風對著梅溫暖的一笑。
“合格。”慕容墨挑眉,轉頭對著赤炎殤說,“你的人把我的貼身婢女拐走了,這個帳怎麼算?”慕容墨好像好生氣的樣子。
“謝主子。”梅恭敬的跪地,而後,示意楚風也跪下,梅將耳朵上的白色梅花耳墜拿下來,手靈巧的擺弄了幾下,隨後啪嗒一聲,隻見一跟小巧的銀針露出來,梅拿著那銀針,朝外一抽,梅花的一朵花瓣分離開來,一個耳釘落入梅的另一隻手中。梅把耳墜重新戴在自己的右耳上。
梅把耳釘交給慕容墨。慕容墨接過來。
把玩一下,看著楚風,眼神一眯,“楚風,信物交給你,就是我承認你,自此以後,你要好好保護梅,就想保護你的主子一樣。我相信你。”慕容墨把耳釘交給楚風,“和殤一樣,戴在左耳上即可。”楚風也不客氣,直接接過來,對著耳朵就是硬生生的一按。在銀針刺穿的那一刻,楚風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慕容墨確實承認了他。
“好了。”慕容墨點點頭,突然轉頭看著梅,“我記得你們有過規則,誰先結婚那麼,伴侶就要……”慕容墨的話還沒有說完,梅的臉色立刻黑了下來。
“小姐。”梅臉色有些蒼白,突然笑嗬嗬的說,“我們這不是還沒有結婚嗎?而且現在也不是時候不是?”梅有些無措。
不明白所以的楚風看著梅心裏好奇,但是撇到鷹幸災樂禍的樣子,就已經知道不是什麼好事情,可是聽到婚禮不馬上舉行,楚風心裏還是有些酸酸的。
“這是你們的事情,與我無關,等你們見麵的時候,你自己去解釋。”慕容墨說著,催促著赤炎殤去換衣服,兩人出門逛街。
留下一臉無語的梅、和摸不著頭腦的楚風,還有一個偷笑的鷹。
“什麼事情?”已經換上一身衣服的赤炎殤走到慕容墨的麵前,好奇的問著。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而且不是現在發生的事情,就不要操心。”慕容墨拽著赤炎殤的手,她突然想要逛街,兩人好像從來沒有這麼清閑的在一起過。
赤炎殤看著慕容墨玩心大起,也不掃興,隻是安靜的跟著,但是鳳眼卻滿是犀利,原因無他,就因為周圍總是有無數雙該死的眼睛色迷迷的盯著他的女人看,讓赤炎殤很惱火,然而慕容墨卻好像什麼也感受不到似的。這裏看看,那裏瞅瞅。
此刻的慕容墨,讓人忍不住響起前世在一位老人麵前的小女孩,天真無邪,臉上總是掛著笑容,誰也料想不到帝皇竟然有過這麼天真的容顏,雖然隻是在老人的麵前展露。
“殤,看。”突然,慕容墨拿過一張臉譜麵具,擋在自己的麵前,轉身看著赤炎殤,赤炎殤愣了一下,而後拽過臉譜,又重新扔回攤子上。
“在我麵前,不用如此。”有些賭氣的說著。
慕容墨咯咯的笑了幾聲。兩人倒是沒有買多少東西,可是玩的倒是很開心。
最後,在一間飯館門前,慕容墨停了下來。
“餓了嗎?”赤炎殤關心的問著,一路走來,看的出來慕容墨已經累了,“進去吃些東西。”赤炎殤伸手擦了擦慕容墨額頭冒出的汗水,溫柔的說。
“恩。”慕容墨點點頭。
今天這兩人沒有帶隨從,隻有兩人,玩的很開心,很盡興。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走進飯館,裏麵的人倒是不多,畢竟不是飯點。兩人找了一處靠窗戶的地方坐了下來,點了幾道店裏的拿手好菜。
“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慕容墨問著赤炎殤,喝著小二端上來的茶,味道馬馬虎虎。
“差不多了。”赤炎殤微笑的看著慕容墨,“墨,你今天很開心。”
“恩。”慕容墨咽下嘴裏的茶水,“好久都不曾這麼開心,暫時不想任何東西,拋開一切阻礙,很輕鬆。不過,偶爾如此可以,一直這樣反倒是無趣。”慕容墨知道赤炎殤這麼問,心裏在做什麼打算,但是這兩人根本不是可以清閑下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