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鋼琴運到家後,小九就迫不及待的將鋼琴打開,而後在上麵按著一個一個鍵,發出清脆的聲音,小九一碰到鋼琴就停不下來。
喬易鳴開口:“看著小九這個喜愛的程度,以後說不定會成為一位鋼琴家呢。”
我笑了笑:“是呀,成為鋼琴家也是一件好事呢。”
這時,我的手機響起,是喬菲打來的電話,我一接聽,便聽見喬菲的哭聲,我一愣:“菲菲,你怎麼了?”
喬菲的聲音狠是哽咽:“小釧,我到底該怎麼辦啊,陳遠清跟楊青青之間真的有牽扯,我跟陳遠清要過不下去了。”
我眉頭緊緊的皺著:“菲菲,你別哭了,你現在在家嘛,我現在過去找你。”
掛斷電話後,喬易鳴問我怎麼了:“喬菲好像跟陳遠清吵架了,現在哭的厲害,我怕喬菲會做什麼傻事,我現在過去陪陪喬菲,你在家裏陪著小九就好。”
喬易鳴點點頭:“那好,小釧,若是有什麼事情的話,記得打電話給我。”
我立馬趕去了喬菲的家,管家剛帶我進去,我便看見喬菲坐在客廳裏哭的狠是傷心,而旁邊的花瓶被打碎,已經被清理掉了一部分,剩下的傭人正在清理。
我走倒喬菲的身邊坐下,看著喬菲哭的那麼傷心,我狠是不忍,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喬菲這樣哭過了,我抱住喬菲:“菲菲,好了別哭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呀。”
喬菲一直在哽咽,一句話都說不完整的那種,但是喬菲依舊在告訴我:“剛才…陳遠清剛到家,將手機放在茶幾上,而後去洗手間,正好來了電話,我也不知道是誰的,就直接接了,可誰知道是個女人聲音,我問她是誰,她告訴我她叫楊青青,找陳遠清,我就問她找陳遠清幹什麼,跟陳遠清是什麼關係,她跟我說‘我告訴你這些幹什麼,你是誰呀。’我就跟楊青青在電話裏吵了起來,隨後陳遠清出來將手機奪過去職責我,我沒忍住,就跟陳遠清攤牌了。”
我歎了一口氣,喬菲就是這樣的性格,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就會這樣過去,可是楊青青又繼續糾纏陳遠清,將喬菲惹怒,一旦惹怒,就什麼事情都出來了。
我輕輕的拍著喬菲的後背:“都是陳遠清的不好,那陳遠清現在去哪裏了呢?”
“估計去找楊青青那個賤`人了吧。”
現在喬菲說楊青青的時候都帶著賤·人兩個字,足以見得喬菲對楊青青是多麼的恨,而喬易鳴調查出來的那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跟喬菲說,還是不說了吧。
“好了,菲菲,不哭了,陳遠清估計隻是一時沒有想通罷了,你們動靜這麼大,萬一嚇到孩子可怎麼辦呀。”
“若是嚇到了的話更好,陳遠清還會護著孩子守在孩子的旁邊不會走呢!”
“菲菲,你這說的是什麼話,若是嚇到孩子,你會忍心嘛?”
喬菲搖了搖頭。
“那不就行了,菲菲,不如我去陳遠清,跟陳遠清聊聊吧。”
“陳遠清若是現在跟那個賤·人在一起,才不會理你呢。”
“我們沒有試過又怎麼會知道呀。”
喬菲淚眼婆娑的看著我:“那小釧,你找陳遠清試試看吧,我其實現在也挺後悔的,方才不應該這麼激動……”
我歎了一口氣:“你就是這個脾氣,我還不了解嘛。”雖然喬菲的情緒波動很大,但是本人是沒有什麼壞心的,現在陳遠清離開了,喬菲冷靜下來後後悔也是正常的。
我走倒另一邊,撥通了陳遠清的號碼,陳遠清接聽:“我是趙小釧,你現在在哪裏?”
“有什麼事情嘛?”陳遠清冷冷的回答。
“你說我有沒有事情,我現在找你有事情說,你說你在哪裏。”
“Q酒吧。”我鬆了一口氣,陳遠清沒有跟楊青青在一起,而是在Q酒吧,證明陳遠清還是有些良心,還是在乎喬菲的,若是真的不在乎喬菲去在乎那個楊青青,現在大概就在楊青青家裏喝酒呢。
掛斷電話後,我走倒喬菲的麵前,將包包拿起,喬菲恨是關心的問:“陳遠清在那個賤·人的家嘛?”
我搖了搖頭:“沒有,陳遠清現在在Q酒吧喝酒。”
“那我們去找陳遠清吧。”
“菲菲,你還是在家吧,我一個人去就好,我一個人去還能跟陳遠清說說心裏話,若是你在的話,還沒等這件事情說開你們又鬧了起來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