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家夥,真是好生無理,給我站住!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裏?”看到王新陽轉身又要走,淩飛飛憤怒了。
王新陽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兒,臉上露出了淒苦之色,長歎了一聲道:“沒地方可去!”
“哼,我早就看出來了,你遇到什麼難處了吧?不如這樣,你先到我那裏,有什麼事兒明再,行嗎?”
“你就這樣信任我,不怕我是流氓?”對於淩飛飛的異常熱情,王新陽驚奇不已。
“哈哈哈哈”!淩飛飛大笑了一聲,戲謔地道:“你是流氓?不要汙辱流氓好不好?哪個流氓戴解放帽、穿破膠鞋了”?
“嘿!”淩飛飛的反問,令王新陽麵紅耳赤,禁不住打了自己一個嘴巴。這身打扮,和城裏人格格不入,太他媽的土了!現在兩眼一摸黑,走投無路,機緣巧合之下,遇到這樣一個貴人肯收留自己,為什麼不去呢?
“謝謝!”王新陽對著淩飛飛深深一揖。“不客氣!”淩飛飛正色道。看見王新陽答應了她,心中大喜。
坐上了淩飛飛的豪華越野車,王新陽頓感新奇不已,他晃了晃身子,暗暗感歎道:“好舒服啊,比自己家的那個馬車強多了!”
躺在淩飛飛家裏寬大的席夢思床上,王新陽感覺自己象是做了一個夢……
“齊二傻子,這點事都辦不好,你真他媽是個廢物!”KV包房內,一個尖嘴猴腮的家夥狠狠地打了黃毛兩個嘴巴。“荀叔,對不起,讓您失望了。救淩飛飛的那個家夥太厲害了,我們打不過他!”黃毛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心有餘悸地道。
“你們先出去吧!”姓荀的那個家夥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待黃毛出去後,他抓起桌上的酒杯,狠狠喝了一大口,隨後和另外兩個老東西交頭接耳起來。
第二早上起床之後,淩飛飛帶著王新陽吃了早餐,然後又帶著他去理了發。最後在商場的試衣間內,當王新陽換上了一身藍色的西裝出現在她的麵前時,淩飛飛大吃一驚:好一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兒!
“哎,飛飛姐,你怎麼了?”看著淩飛飛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王新陽感到渾身不自在。“啊?”淩飛飛猛地回過神來,臉上一紅,神情瞬間恢複了清明,但隨即變得憂鬱起來。
“飛飛姐,看你愁眉不展的樣子,發生什麼事了,可以和我嗎?”王新陽奇怪地問道。“現在來不及了。走,你陪我去參加一個會議!”淩飛飛看了一下表,然後拉起王新陽的手,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當淩飛飛帶著王新陽走進會議室的時候,發現裏麵早已坐滿了人,正等著她。“他是誰,為什麼讓這個外人進來?”一個尖嘴猴腮的老家夥看到王新陽後怒不可遏。
“是啊,是啊,酒店的高層會議怎麼能讓外人參加?太不象話了,年輕人辦事真是沒譜,難當大任哪!”坐在圓桌兩旁的酒店高層指指點點,一個個象死了娘似的歎息不已。
看著父親以前的這些“至愛親朋”,淩飛飛暗歎了一聲,抖然升出一種無力感。她示意王新陽在外圍坐下,然後坐到了主持席上,用手敲了敲桌子,麵無表情地道:“大家靜一靜,他我的未婚夫,做為旁聽可以吧”?
“什麼?你什麼時候找了一個未婚夫,我們怎麼不知道?”那個尖嘴猴腮的家夥大驚失色道。“荀叔,這與你有關係嗎?我的私生活你也要管?”淩飛飛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