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可鑒,日月可表;你是我的唯一,我愛你長又地久,地老到荒”!
“什麼亂七八糟的?”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我唱的啥呀?”
晚飯時刻,王新陽拖著疲憊的身軀,結束了一的忙碌,哼哼著自己都不知道什麼名字的曲子,大步走進了餐廳。
“老婆們,老公回來了!”
“咦?馮苗苗,淩董和趙大隊呢?”王新陽掃了一圈,卻沒有發現自己的兩個女人。
“她們沒和你在一塊兒呀?”大堂經理馮苗苗疑惑地問道。
“什麼?你沒看見她們?”王新陽大驚。忙掏出了手機,打給了淩飛飛和趙飛燕。
“您撥打的手機已關機,請稍後再撥!”程序化的聲音讓王新陽如遭雷擊,手機“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王董,王董,有人讓我稍一封信給您。”一個讓王新陽十分討厭的臉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石,什麼人的信?”王新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你看了就知道了”。石完,連滾帶爬地跑掉了,生怕王新陽照著他的屁股踹一腳。
一種不好的預感瞬間襲來,王新陽顫抖著雙手打開了那封信。
“王桑,你的女人在我手裏,如果想救她們,就到郊外那個廢棄的發電廠來。記住,不準報警,自己一個人來。否則,嘿嘿嘿嘿……”
一陣頭暈目眩,王新陽險些摔倒。
馮苗苗上前一把將他扶住:“王董,您沒事吧?”
“我沒事,苗苗,做你的事去吧!”
“犬養,你個狗娘養的,我要讓你碎屍萬段!”王新陽大吼一聲,雙眼噴火,青筋直露。他衝出屋外,跳上越野車,“轟”的一聲,車尾冒出了一股藍煙,絕塵而去。
這一幕,嚇煞了新感覺所有員工。
發電廠空曠的大院內。
“吱”的一聲,王新陽狠狠踩下了刹車,接著,看到了令他魂飛魄散的一幕:
隻見淩飛飛和趙飛燕大頭衝下,被高高吊起。兩人頭頂下方,是一口巨大的油鍋,裏麵熱油翻滾,散發著駭人的蒸汽。仿佛一個魔鬼,張著血盆大口,隨時會將二女吞噬。
大鍋的旁邊,站著六個忍者。他們的前麵,坐著一個人。這個人讓王新陽大吃一驚,這他媽長得也太奇葩了!長這麼大,他還沒看過如此一臉麻子、滿臉膿瘡,還瞪著個陰陽眼的魑魅魍魎!
“老公!”看見王新陽,二女齊聲歡呼,眼淚“唰”地一下就流出來了。
“飛飛、燕兒,別怕,老公一定會救你們出去!”
“草泥馬的,做夢!”大?麻子熟練地飆了句華夏的國罵。
“你是犬養?”王新陽雙拳緊握,目光如電。如果眼神能殺人,犬養已死了一萬遍。
“你地,王新陽?”
“不錯,正是你爺爺!放了我女人,否則我必送你見八歧老龜!”
“八嘎,不見棺材不落淚!”犬養將吊著二女的繩子猛地一鬆。
淩飛飛和趙飛燕肝膽俱裂,迅速向油鍋墜去,驚恐地大叫了一聲:“啊!”
“不要!”王新陽心頭滴血,搶救已然不及。衝著犬養大罵了一聲:“狗養的,我草泥馬!”
“哈哈哈哈,喊你奶奶個腿?”犬養忽然將繩子拽住了,並係到旁邊的一棵樹上。
“你媽的,不帶這麼玩的!”冰火兩重,王新陽無語,虛脫了一般,腿肚子直轉筋。
“龜兒子,你到底想怎樣?”
“想玩死你!我侄兒身陷囹圄,就是拜你所賜,今不殺你,我誓不為人!”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犬養衝著身後手臂一揮:“給我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