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裏能他人靠近,是一路來了黃泥崗,根本就沒搭理任何人啊!”
白勝應的懇切,仿佛受了大的委屈一般。
隻是這個鳥樣,卻叫劉唐看的越來越心煩,直又上前一步嚇唬道:“到了這地步,你這廝還不實話?”
著著,那放下的拳頭,就又要舉起來了。
白勝見得大駭,連忙又道:“你就是打死了我,我也隻能這般的,是沒有,那便是沒有!”
隻這般言語,倒是叫劉唐信了。
又是端倪著看了看那倒在地上的白勝,才附耳與吳用道:“先生,這白勝看著倒不似在扯謊。”
吳用早就看出來了,當下再上前兩步,扶起那白勝,好言道:“白勝兄弟,實不相瞞,咱們雖然得手,卻又著了別人的道。生辰綱送的半路,被他人給劫去了。”
“隻是那夥人劫的方式,卻非正麵來殺,隻亦用了蒙汗藥,就把咱們好不容易拿下的生辰綱,給劫走了!”
又是蒙汗藥?
聽得這,白勝算是明白劉唐為何這般憤怒了。
這既然是被下藥,第一時間被懷疑的,自然就是自己了。
當即也是連忙解釋道:“可叫先生知曉,咱是萬萬不得做了歹事。先生如何被下藥了,的實在不知啊!”
吳用卻道:“倒不是懷疑兄弟,隻是此事隻得在此中出了差錯,白勝兄弟可好好想想,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哪裏出了問題?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吳用的話也是在白勝心裏緊緊環繞,不住皺著眉頭,想著從早上出門開始的一幕幕。
自晁蓋眾人走後,自己就開始準備了酒水,親自檢查了幾番,必然是無問題。
隨後就要出門,便是遇上了隔壁的張墨兄弟。
兄弟邀我上山落草,我卻沒能答應,隨後便是挑著酒水,一路來的這黃泥崗上。
等等,張墨兄弟與我話的時候,他那娘子
想的這,那要不是傻子,都該想到了。
白勝麵色陡然一變,也直叫麵前的七人都看在眼裏。
吳用當即又抓的那白勝道:“兄弟可是想著些何了?”
白勝知道自己逃不過,又是覺著被張墨所騙,心下難受,索性就直道:“我這出門來的黃泥崗上,獨獨就與張墨兄弟了兩句話,要真是有人半路動手,隻能是他!”
劉唐聽得又怒道:“早知如此,那日就該先把他給砍了!”
話一完,就要拉著白勝去尋那張墨去,隻是見其他人都紋絲不動,心下大急,又呼道:“如今曉得罪魁禍首,怎地各個都不動作?”
直未話的晁蓋此刻才開口道:“劉唐兄弟,那張墨既然得手,哪能再歸了安樂村裏?你就是拉著白勝兄弟去尋,也不過是徒勞。”
著又是歎氣道:“何況如今也不急著去尋那張墨報仇,眼前之事,還要應對官府。”
“畢竟在那官府眼中,奪了生辰綱的,就是咱們這些人。一旦暴露,可是性命攸關!”
憋屈!
太憋屈了!
這弄到最後,財寶沒拿著,還極有可能被官府盯上,這日子想想就覺得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