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挨了劉老一頓揍,實打實的揍,揍的鼻青臉腫的。
揍完以後劉老讓白澤跟他一起去人姑娘家登門道歉。白澤是不願意的,但劉老又了一句:“提親的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道歉順便提親,一起辦了。”
我當時驚為人啊,這特麼的果然是親師傅,還有這樣道歉的嗎?
你確定這是道歉?不是上門氣人的?
白澤屁顛屁顛的走了,臨走還不忘從我這要走了兩顆延壽丹,十顆駐顏丹。是為了他的終身大事,我這個做師叔的不可能光看著不管吧。
我對這些還真不在乎,別十顆駐顏丹了,要真讓白澤這門婚事成了,那全拿出來也沒關係。
白澤走後,我又去房間照看了下吳威。
吳威還在沉睡,顧商告訴我,傷勢有點重,就算醒了暫時也不能多動彈,起碼調養個大半個月。
我一個人在家無聊到了極點,沒有大伯屍體的消息,也沒辦法搞到鳳凰火,隻能強行把自己關在房間看遷墳決。
我甚至在想這個月的兩次遷墳任務還沒搞定,不行過幾就先把任務做了,也算是打發時間。
就在我看的迷迷糊糊又開始犯困的時候,顧輕言推開了我的房門,臉色凝重道:“姑爺,你大伯的屍體有線索了。 ”
“在哪?”我連鞋都沒穿就跳下了床。
“具體在哪還不清楚,但根據顧家弟子傳回的消息,半個月前曾有煉屍人出現在蕭家。結合你與蕭家的恩怨,他們有重大嫌疑。”顧輕言道。
“蕭鍇?”我一時間有些愣神,這家夥當初被我一張雷擊符都炸成廢人了吧。
“目前來,整個京都也隻有蕭家的嫌疑最大。畢竟其它家族就算跟煉屍人有聯係,與我們也沒恩怨。”顧輕言思索道。
“能不能找到蕭家聯係的煉屍人?”我急聲問道。
沒有證據證明是蕭家做的,那麼哪怕我們此刻闖入了蕭家也於事無補,隻要對方來個一問三不知,你還真拿他沒辦法。
顧家確實不把蕭家放在眼裏,但也不可能無端的跑去蕭家鬧事,這在京都是完全站不住腳的。
“已經派弟子在打聽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出那兩個煉屍人。”顧輕言一邊著,一邊看著我欲言又止道:“姑,姑爺,其實顧家弟子還傳回來一個消息,是有關劍門的。”
“劍門?”我心中一喜,連忙問道:“是不是鳳凰火確定了?”
顧輕言輕輕點頭:“是的,顧家弟子連夜過去,確實在劍門後麵的荒山禁地中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寒意。”
“好事啊。”我興奮道:“確定了萬年寒池,那鳳凰火八成在那,如今我們隻要想想怎麼才能拿到手才是當務之急。”
“偷不到的。”顧輕言搖頭道:“據去劍門的顧家弟子,劍門禁地有數百位弟子二十四時輪流巡邏,將禁地的石窟大門嚴防死守,劍門弟子可不是普通人,即便我們精怪利用一些特殊本領靠近也是會被他們有所感應的。”
“所以昨去劍門打探消息的顧家弟子也隻是遠遠的觀察了幾眼,根本沒敢靠近那處禁地。”
“那倒確實有些麻煩。”我感覺腳下有點涼,慌忙套上了拖鞋。
搶不能搶,偷不能偷,即便確定了鳳凰火的位置也沒什麼用處。
顧輕言見我眉頭緊皺,吞吞吐吐道:“其實除了這個,顧家弟子還打聽到一個消息。”
我被顧輕言弄的哭笑不得,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拖泥帶水了。
“啊,還藏著掖著,找打是不是。”我揚起拳頭晃了晃。
顧輕言咬著嘴唇道:“我不敢,父親了,這個消息要是被姑爺知道了,他就罰我去顧家石窟麵壁一年。”
“臥槽,這麼嚴重?”我探身朝外麵瞧了瞧,並沒發現顧眠風的身影,我悄悄將門鎖上,這才聲道:“吧,門鎖了,你父親又不在,怕什麼?”
“嗚嗚嗚……姑爺,我不是故意要這樣的,我真的不想告訴你,可是我又擔心父親的傷勢,他如果恢複不了修為,這次回青丘恐怕……”顧輕言眼淚嘩嘩的落下,胡言亂語的我一句都沒聽懂。
“不是,你穩定點行不行。咱好好。”我從床頭櫃上拿來餐巾紙遞了過去:“鼻涕眼淚擦幹淨,咦,快點快點,鼻涕都要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