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劉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先走吧。”
我坐在一邊將事情聽的明明白白,劉老和蓮姨確實沒法出麵,可我也不能連累了劉翰不是?這件事本來就和他沒絲毫關係。他若是能代表李家那倒還好,可李家的態度明確,叫他不要插手。一旦劉翰以自己的個人身份來麵對蕭鍇,那不是湊著臉送上門給對方打嗎?
拋開劉翰是劉老侄子這個身份,他還是李家的上門女婿,丟了劉家的臉不要緊,可李家是和蕭家一樣的古老豪門,這個臉可不能丟。
“我早年也跟叔叔學過遷墳,也曾是遷墳門的弟子,你這一聲劉哥要是被我叔叔聽到那就慘了。”劉翰連忙擺手道:“你還是喊我翰吧,不行就學白澤喊我翰少也比劉哥強啊。”
“行,翰少,你聽我的,這件事你別管了,你和我靈溪姐先走。我有辦法脫身。”我語氣凝重道。
“真的假的啊?”劉翰滿臉懷疑。
就連白澤都是一臉懵逼的望著我道:“師叔你別忽悠我啊,你哪來的底牌啊,這麼多人啊,你確定咱倆能安全出去?”
“能。”我咬牙肯定道。
劉翰見我如此信誓旦旦,隻好點頭道:“那我在外麵等你們。”
完劉翰再次牽著狗繩離開。
但劉翰並沒有走遠,而是訂下了我們對方的包廂吃飯,也好方便觀察我們這邊的狀況。
“死心了?”蕭鍇起身扭了扭脖子:“所有的幫手都走了,這下看誰還能救你們。”
“給老子打,隻要不死,怎麼打都行。”蕭鍇所有的怒火在這一刻徹底掀開。
八名保鏢在蕭鍇的命令下直接朝我們衝來。
白澤尖叫道:“師叔,你的底牌呐,快拿出來啊。”
我深吸口氣,一把從桌子上抓走白澤剛才點煙的打火機,從兜裏掏出一張雷擊符點了起來。
白澤離我最近,也一直在觀察我到底有什麼底牌。所以當他看我掏出雷擊符的時候整個人都變得恐慌,急聲嘶喊道:“師叔住手,這要鬧出人命啊。”
白澤的話我聽到了,可這個時候我還有的選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雷擊符點著的瞬間我踩著凳子跳上桌子,然後狠狠朝蕭鍇砸了過去。
轟
我隻聽到一聲巨大的轟鳴,伴隨著刺眼的白光,巨大的氣浪震的我和白澤齊齊向後飛去。
包括那八位向我們撲來的保鏢也在熱浪下震的七零八落哀嚎不斷。
轟鳴過後白光消失,煙霧彌漫的包廂內幾乎看不到任何東西,隻聞到一股燒焦的臭味。
我伸手揮了揮眼前的煙霧,發現整個包廂被炸的千瘡百孔。
桌子炸成了粉塵,椅子炸成了碎片,就連屋頂的吊燈都被炸的隻剩電線了。
“白澤,師叔,你們怎麼樣。”外麵傳來劉翰焦急的呼喊聲。
“沒事沒事,放心。”我大聲回道。
白澤癱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嘴裏喃喃自語。
“白。”我伸手拍了拍白澤的額頭,生怕他被剛才氣浪傷著了。
白澤打了個激靈,似回光返照般看著我激動道:“慘了慘了,師叔你惹禍了啊,惹大禍了。”
“我知道。”我攙扶著白澤起身幹脆道:“我沒的選的,禍是我闖的,我一個人承擔。”
“你……”白澤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急忙掏出手機道:“一起惹的禍就要一起承擔,不行,我先給師傅打個電話。”
“急什麼,先看看情況啊。”我指著煙霧的另一頭道。
“還看個鬼啊,雷擊符啊,你知不知道不死也重傷。”白澤憤憤道。
我沒阻止白澤打電話,隻是等到煙霧消散後我看了眼渾身是血的蕭鍇,這家夥被炸的奄奄一息,臉上身上全是傷口,至於骨頭斷沒斷我就不知道了。
“鍇少,鍇少。”八個保鏢跟死了爹般苦苦喊道。
“還喊什麼,快送醫院啊。”劉翰在外麵急忙提醒道,顯然他也知道蕭鍇如果真的死了,那麼所帶來的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皇家首府酒店的保安也趕了過來,配合八位保鏢將蕭鍇抬了出去。
劉翰看著若無其事的我一臉無語,想要對我些什麼,最後愣是朝我豎起大拇指道:“你牛叉,不愧是我師叔,今以後你要是還能活下來,整個京都圈估計沒人再敢惹你。”
“師叔,跑啊,趁著蕭家人還沒過來,我送你去江海市,不行先找個安全的地方避避風頭,這件事就留給師傅留給遷墳門操心吧。”白澤拉著我不要命的就往外衝。
劉翰伸手將我們攔了下來,指著遠處齊刷刷走來的一群人道:“跑不掉了,蕭家的人其實早就來了,隻是以備蕭鍇不時之需時候用的,但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我站在包廂門口,望著那齊刷刷的一群人內心沒有絲毫波瀾。
是的,早在我掏出雷擊符的時候我就想到了後果。
我既然真的那麼做了,那就自己承擔吧。
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