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千峰的話讓我差點笑出聲來,一大把年紀了,學我話的樣子當真學的惟妙惟肖。
既然道門知道了我能溝通蟠桃樹靈,我也沒必要再去撒謊。這對我而言其實並不是什麼壞事,畢竟你道門就算知道我能溝通蟠桃樹靈又如何,那是我的本事,誰還能偷走不成?
而且胡千峰九人過來顯然也不是興師問罪的,而是有求於我。
如此一來,也正如二長老馮瀾的那樣,道門給了我交換浸泡蟠桃池的機會。
“陳友,老夫等人也沒別的意思,隻是想與你做個商量。”胡千峰正色道:“三千年前,我道門上一任門主接到故友來信,邀他出外遊曆,從此便再也沒有回來。但半年後道門卻接到他托人帶回的一封信,信上他臨走時比較匆忙,所以將道門三寶之一的九龍拂塵放在了蟠桃樹上,可是我們百般尋找卻不見蹤影。”
“你能與蟠桃樹靈溝通,還請幫我們問問樹靈,這九龍拂塵是否是他代替保管,又或是有奸詐之徒偷走了。”
“就這個?”我問道。
胡千峰滿是尷尬道:“對你而言是件事,可對道門而言,那就是大的事,九龍佛塵不僅是道門三寶之一,還是道門門主身份的象征。”
“明白了。”我笑而不語,上一任道門門主把九龍佛塵放在蟠桃樹上搞丟了,現任道門門主沒有九龍佛塵就有些怪怪的,畢竟這是門主的象征。
就像古時候的皇帝,傳國玉璽搞丟了,你還敢自己是皇帝?
“行,我這就去幫你們問問蟠桃樹靈。但是事先好,不管你們找不找的到九龍佛塵,我這兩兄弟都得去蟠桃池修複狐丹。”我道。
“是這個理。”道門九大長老齊齊點頭。
得到他們的保證,我也鬆了口氣,二話不跟隨他們一起再次到了蟠桃樹下。
九大長老就跟看著寶貝似的看著我,那表情,要多羨慕有多羨慕。
“破竹子,你又來幹嗎。”
還沒等我開口,蟠桃樹就已經出聲了。
他話的同時,一股強烈的靈氣波動籠罩下方蟠桃池,驚的道門九大長老齊齊變色。
“別害怕,是樹靈和我話了。”我提醒道。
“有勞。”以胡千峰為首,九大長老再次朝我施禮。
我連忙還禮,然後鄭重朝蟠桃樹問道:“前輩,我過來是道門這幾位長老所托,他們三千年前道門上一任門主臨走之前將九龍佛塵放在蟠桃樹上,可惜他們怎麼找都找不到,所以托我問問您,九龍佛塵是否是您代替保管了,還是被人偷走了。”
“唔……我想想啊。”蟠桃樹靈似乎在回憶什麼,畢竟三千年了,哪怕他不是普通精怪,這時間也太久了。
想了半,蟠桃樹終於開口道:“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那九龍佛塵呢?”我欣喜問道。
“哦,我當時閑著無聊,我看那雞毛撣子內靈氣挺多的,我就將它煉化了。”蟠桃樹靈回道。
“臥槽……”我直接被驚呆了。
雖然我不清楚那九龍拂塵到底是什麼寶貝,但能被九大長老稱為道門三寶之一,又是道門門主身份的象征,這不言而喻,其肯定是珍品啊。
結果,尼瑪啊,被煉化了。
“怎麼樣陳友,樹靈怎麼?”胡千峰見我一臉懵逼的狀態,連忙詢問道。
我咧著嘴,頗為不好意思的回道:“前輩,他閑著無聊把九龍佛塵煉化了。”
“煉化?”胡前鋒眼前一黑,差點沒一頭栽下去。
“陳友,樹靈真這麼?”其他幾位長老也是不可置信的問道。
“是啊,沒騙你們。”我老實交代道。
而這個時候,蟠桃樹靈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再次開口道:“哦,對了,就你們所站的位置,我就得當時煉化了以後還剩個破杆子,我就埋土裏了,你們挖挖看,應該還在。”
“前輩,你……”我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啊,煉化了,還把破杆子埋在了地下,這特麼的是要道門徹底崩潰啊。
“行了行了,別打擾我睡覺了。”蟠桃樹靈不耐煩的道,隨後便沒了動靜。
我幽幽歎了口氣,轉身朝本就崩潰的九大長老道:“前輩又了,他將九龍佛塵內的靈氣煉化後,把破杆子扔到了地下埋著,恩,就在我們站著的位置。”
“我看看。”四長老錢衝子大手朝著地麵輕輕一拍,所有的泥土瞬間開始鬆懈,然後一點點的朝外湧出。
這手段看的我是驚歎不已,難怪外麵都盛傳道門九大長老個個都是半仙一樣的人物。
“找到了。”
五分鍾不到,錢衝子大手一抓,一柄半米長泛著黑光似鐵棍般的東西被他握在了手裏。
“真是九龍佛塵手柄。”幾大長老驚呼道。
“是九龍佛塵的手柄沒錯,其內的靈氣……”錢衝子苦笑道:“幹幹淨淨,若不是手柄本身乃烏精所製,怕是早已腐爛了。”
“無礙無礙,能找到就好。”胡千峰喃喃道:“以門主的修為根本無需借助九龍佛塵內的靈氣為法寶,隻要九龍佛塵在,門主身份的象征就是屬實的,這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