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包廂因為一道雷擊符幾乎被炸成廢墟。
麵對浩浩蕩蕩的蕭家子弟劉翰怕我吃虧,連忙將我拉到他呆的大包廂內。
白澤一直都在打電話,我不知道除了劉老他還能打給誰。當然了,此刻的我也沒心情多問。
“師叔啊,我劉翰這輩子佩服的人不多,你絕對算一個。”劉翰坐我對麵表情豐富。
“白澤,我叔怎麼?”見我不話,劉翰又轉身朝窗邊的白澤詢問道。
白澤大口大口抽著煙,臉上布滿愁色道:“師傅讓我們先呆在這,他馬上過來。”
“沒罵你?”劉翰笑道。
白澤哭喪著臉道:“如果挨一頓罵就能解決今的事,那我情願被師傅罵。”
“唉,放心放心,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後悔也沒用。如今要看的是蕭家的態度,還有蕭鍇是死是活。”劉翰俯身摸了摸乖巧的阿拉斯加犬分析道:“如果蕭鍇沒死,事情或許還有轉機。”
“廢了呢?”白澤滿臉希冀道。
劉翰沒好氣道:“廢也要看廢到什麼程度不是?但隻要蕭鍇沒死,你們倆就應該能活著。一旦蕭鍇死了,即便我叔拉上遷墳門估計也平息不了蕭家的怒火。”
“更何況……”劉翰看了看我,直白道:“更何況師叔的爺爺已經死了,真鬧到和蕭家決裂的那一步,你覺得遷墳門會保師傅去得罪蕭家嗎?”
“不會。”白澤絕望的搖了搖頭,淒涼道:“看來今就是我和師叔的忌日啊。”
我不知道該點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我就傻傻的坐在靠椅上,看著包廂外水泄不通的蕭家弟子。
那一雙雙近乎噴火的眼睛,似乎要將我直接吃掉。
很快,白澤的堂哥白川再次趕了過來。這個紮著馬尾辮的男人氣的手指發抖,恨不得踹白澤幾腳。最後又看了看我,化作一句濃濃的歎息。
“我去求莫少,一定給你們爭取條活路。”白川走了,幾乎咬破了嘴唇離開。
我很清楚,如果今沒有白澤的存在,這裏的人又有幾個會真的幫我?
劉翰?或許會吧,但也絕對不會賣命。
劉老?是的,爺爺臨死將我托付給了他,不管我做錯了什麼他不會不管我。
蓮姨?我不確定,更何況我也不想蓮姨出麵。她這輩子因為爺爺傷心痛苦了一輩子,我不想她再因為我的事受到牽連。
“蕭家大少爺蕭衡來了。”劉翰突然提醒道。
包廂外蕭家弟子齊齊散開,一位和劉翰差不多年紀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
西裝褲,白襯衫,黑色皮鞋,手上係著一塊表。典型的商人打扮,臉龐和蕭鍇有些相似,但卻比蕭鍇長的斯文。
蕭衡走進包廂後的第一件並沒有找我,而是將目光落到遛狗的劉翰與李靈溪身上,幹脆道:“李家的態度?”
這一次不等劉翰開口李靈溪就冷漠回道:“不,我們隻是過來看看。”
蕭衡挑了挑眉,繼而將目光看向我和白澤:“跟我到蕭家走一趟吧。”
“我蕭衡,京都有公安局,什麼時候你蕭家能私自抓人了。”劉翰故意為我們拖延時間道。
蕭衡並沒有回答劉翰,仍舊將目光落到李靈溪身上,譏笑道:“不是隻來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