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陽攔著溫檸,一直告訴他江容嶼不會有事。
作為傳聞中十惡不赦的校霸大佬,溫檸自然清楚一個不起眼的小流氓根本打不過江容嶼。
怕就怕在江容嶼殺傷力太強。
對於江容嶼因為把人打殘才從明德轉到崇禮的事情,溫檸一直記憶猶新。
如果江容嶼為了救她又陷入不利的境地,溫檸會良心不安的。
“不行,我得攔著他,到時候鬧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溫檸一把推開安之陽,朝著江容嶼消失的小巷裏追了過去。
跑過來的時候,溫檸已經做好了萬分的心理準備。
以為自己會看見一幕極度殘暴血腥的畫麵。
隻是剛跑到巷子口,就看見剛剛還寒意瘮人的江容嶼,此時正衣冠楚楚的從巷子裏慢悠悠走了出來。
剛才那個輕薄溫檸的小流氓已經不見蹤影。
心裏害怕人出事,溫檸連忙跑上前,拉住江容嶼緊張道:“人呢,剛才那個人到哪裏去了?”
詢問間,她的視線越過江容嶼朝巷子裏望去。
隻見隔著二十幾米的地方,有一個紅色的身影一動不動倒在地上。
“你不會真把人打死了吧?”
溫檸心頭一跳,鬆開江容嶼,表情急切的想要跑過去看一下那個人的情況。
她不要想江容嶼出事!
見溫檸滿臉凝重,憂心忡忡的樣子。
江容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伸手拉下她,問道:“你是在關心我,還是在關心他?”
“當然是關心你了!江容嶼你做事之前用用腦子好嗎?雖然你家是南城首富,但是真把人打死了你是要坐牢的,你要是去坐牢了我怎麼辦……”
自己心急的要死,江容嶼卻還沒事人一樣完全不所謂,溫檸簡直要被氣死。
到底是誰要坐牢,這個人還笑得出來?
親耳聽到溫檸承認關心自己,江容嶼的喜悅像是一朵瞬間綻放的紅玫瑰,熱烈奔放,在眼底眉梢藏都藏不住。
情不自禁得伸手揉了揉溫檸柔順的頭發。
江容嶼彎腰與她平視,嘴角是溫柔的笑意,安撫她道:“你放心,他人沒事,我隻是教了他一個道理而已”
其實江容嶼是個極有分寸的人,上一次要不是為了給葉一展報仇,他也不會對祁陽下這麼重的手。
作為南城首富唯一的繼承人,江容嶼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學習/近身搏擊。
從小到大他打了無數場架,十分懂得怎樣打人又痛又能避開要害。
對付剛才那個小流氓,他甚至都沒有用手,隻是用腳踹了幾下,那小子就疼得暈了過去。
“都這樣了你還笑得出來!”
盡管江容嶼這麼說,可是看到那人躺在地上毫無動靜,溫檸還是非常擔心。
“你確定他真的沒事?他那樣可不像沒事的樣子。”
“小狐狸,關心人得一心一意,現在你在關心我,我覺得你得專心一點。”
不高興溫檸的注意力在別人身上,江容嶼伸手動作霸道的將溫檸望向那人的臉轉了回來,對上她的視線,語氣仿佛孩子撒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