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北麓的林子裏,一群梅花鹿正在悠閑自在的吃著美味的嫩草。一群吱吱喳喳的小鳥,在梅花鹿頭頂自由的翱翔。
一支箭劃過天際,狠狠的紮進了梅花鹿群。
“咻!撲!昂……”
一頭鹿慘呼一聲,血漿飛濺,瞬間倒地抽搐起來。它周圍的同伴聽到了聲響,也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嚇破了膽似的四散奔逃。
就在這時,有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男子,左手拿著一根木製的長矛,右手提著一張簡易長弓,向著梅花鹿的方向狂奔而去。
目測梅花鹿有七八十斤,男子輕易的扛了起來,健步如飛的向來路而去。鹿血從他的後背流了下來,他卻渾然不覺。
翻過了一條山崗,男子便來到一棵大樹下。這棵樹非常大,樹幹要四五個人合圍,樹冠展開約有一畝。
離地兩丈高的樹杈向四處張開,在張開的樹杈中央搭了一間草屋,確切的說是一個草棚子。
此男子便是楊義。他將肩上的鹿摔在了地上,鬆了下筋骨,向樹上大喊:“我回來了!”
不一會兒,樹上的棚子裏便垂下一條繩梯,楊義順著繩梯爬上了樹屋。
小娘見楊義回來了,她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你回來了。”
這是他們第三次搬家了。
第一次搬家前,小娘一直在等采藥人的消息,對楊義虛以委蛇。楊義要出去打獵,她稱自己不怕了,要楊義自己去,她卻獨自一人偷偷跑了。
也不知道是她幸運還是不幸,逃跑的路線是跟楊義去打獵的一樣。楊義發現後,隱沒在草叢間,偷偷跟蹤。
小娘卻慌張的亂闖,居然闖到了一夥匪徒的窩棚裏。這些匪徒是平日好吃懶做的潑皮臨時組建的,當看到一個美女闖了進來,眾便動了邪念。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楊義突然出現,打跑了匪徒,將她救了回來。
自那以後,楊義發現,經常有人在他的窩棚不遠處鬼鬼祟祟的窺探,不得已之下,他選擇了搬家。
第二次搬家前,匪徒組織了人手,走趁夜色前來偷襲,雖然經過拚殺,楊義成功的帶著小娘逃離了。
但小娘卻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經常在夜裏無緣無故的吵鬧,哪裏都覺得有匪徒,搞得楊義自己都神經緊張,真害怕哪一天自己也得了神經病。
迫於無奈之下,又隻好選擇了搬家,才終於將匪徒擺脫了。
這一次,楊義幹脆走遠一些,到華山腳下住。還將房子建在一棵大樹上,遠離了地麵之後,小娘才安心的睡著了,也沒有吵鬧。
在楊義的悉心照料下,小娘也對楊義產生改變。楊義每次打獵回來,她都是含情脈脈的看著楊義,也不說話,每次都看得楊義心裏發毛。
小娘都如此做了,他楊義卻無動於衷了。小娘氣苦,想到自己每天晚上都是和他抱在一起睡的,他卻是如此不懂風情。
趁楊義不注意時,她不再矜持,猛的將楊義撲倒,對楊義撓起了癢癢,嘴裏還念叨著:“讓你不理我……”
楊義被小娘弄得渾身癢癢難受,一股無名火起,他一把抱住小娘,翻身壓於下麵……
她從小就不受家族待見,長大後又如工具一樣,迫使她與別人聯姻。如今的生活,正是她想要的。
男耕女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食其力,自給自足,相當愜意。
“小娘,我……”一番雲雨之後,楊義想解釋一下剛才自己的衝動。
“我叫王豔,我是你的人了,以後叫我豔兒!”王豔未等楊義說完,用嬌弱的小手捂住楊義的嘴,臉上露出了嬌羞的笑容。
楊義心花怒放,這意味著什麼?
難道這妞早就喜歡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