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n:
“吃點東西吧。”一個看似是實習生的小警察拿了盒盒飯放到我麵前。
我打開吃了一口,“熱的。”
“味道怎麼樣?”
他見我沒有回答尷尬的咳了咳。
“七天你們都吃什麼?”小警察好像很好奇。
“麵包。”我放下筷子,腦海裏浮現一張臉,我以後連麵包也不能碰了嗎,以前每天隨身帶著幾袋小麵包,現如今提到麵包兩個字腦袋裏全都是那段痛苦的回憶。
這兩個人喜歡我,我是應該高興還是還難過,說實話最後三天時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他們我應該感謝他們,他們替我做了選擇。
“現在知道真相的隻有你,你說出來,我們才能抓到凶手!”小警察激昂的對我說。
“嗬,凶手…”我冷笑一聲,哪來的凶手?
“笑什麼?”小警察對我充滿懷疑,我知道他怎麼想,畢竟我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人。
“算了吧,你們抓不到凶手的。”我看著他,“凶手都死了。”
看得出來小警察現在應該滿腦子都是疑惑。
“自相殘殺懂嗎…”接著我憑那些模糊不清的記憶講述了整段故事,他有些不可思議,他的表情就像是在聽一段悲情故事。
一個老警察進來告訴他助理抓到了。
“助理抓到了?”我試探的問他。
“嗯…他在第一個死者死後因為害怕就逃跑了。”他點點頭,“實話告訴你吧,原本這是粉絲聯係公司一起為你們準備的驚喜。”
“真是個好驚喜啊,你說呢?”到底是誰害死了他們,是粉絲,公司?還是我們自己?
之後過了幾個小時,他們把我放了,我迷迷糊糊看見幾對夫婦,我大約認識幾個,他們抓著我的胳膊問我他們的兒子怎麼了,我的腦袋像是炸了,什麼也聽不清,一個女人走到我麵前,我認識她,她是陳立農的媽媽,“阿俊,農農是不是死了。”
我看看她,她的臉枯黃,陳立農的父親前幾年去世了,隻剩下這個身體瘦弱的母親撫養他,我點點頭。她什麼話都沒說,沒有怪我,沒有懷疑我,“您不怪我嗎。”
她搖搖頭,“農農以前總跟我說,你對他最好,他最喜歡你,我相信你…”
我一時不知說什麼,幸好爸爸媽媽出現的及時帶我離開了這。
好久沒回家了吧,臥室還是原來那樣,卻總感覺缺了點什麼,這段時間家人一直避諱這七天發生的事,其實對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即使他們不提,我也從沒忘記。
“這是農農生前寫的。”陳立農的媽媽給了我一個筆記本:
2018.1月
我認識了一個新朋友,他叫林彥俊,也是台灣的,但看起來有點酷酷的。
過了半個月,我發現他有個小愛好,喜歡讀書,每當我想跟他聊天時,他總是在讀書,讓我很giang尬,哈哈。
2018.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