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時的教室,人總是稀少的。
一名少女坐在位置上,單手撐著腦袋,望著窗外,一臉惆悵的模樣。
“小芝,你怎麼?”
一名黑發及腰,麵容姣好身穿製服的少女,來到她的桌旁,出身詢問到。
小芝幸子看向了她。
是自己的同班同學,毛利蘭。
“有什麼煩心事千萬別憋在心裏,說出來就好了。”一名茶發少女說著,坐在了前方的空座上。
鈴木園子,鈴木財團的二小姐。
小蘭的身後,還站著一位麵色平靜,有著假小子特征的短發女子,名為世良真純。
“其實我,我正在為卷入一樁怪事,而發愁呢。”
小芝幸子一臉愁苦的表情,開始講述其事情的原由來。
“我有個遠方親戚,叫做水山北樹。水山家是個代代相傳的名門。一個月前,北樹爺爺將整個家族的人都召集到一起……”
說自己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好了,差不多也該考慮下身後事了。
小芝幸子回憶著當時的情景——
“您再說什麼啊?爸爸您還健康著呢。”長子剛男笑著說到。
“是啊。“長女友歌附和著。
“請您別說這種喪氣話。”次子剛二男也說到。
子女們的話,他仿佛沒聽見似的,隻是喚了一聲“幸子”,然後看向了她。
說道:“不知不覺中,你已經長得這麼漂亮了啊。聽說你正在帝丹高中上學,真是才貌雙全啊……”
正聽著的世良真純,此時突然出聲打斷了她。
一副深表懷疑的模樣,問道:“你沒在編故事吧?”
“沒有。”小芝幸子笑著搖了搖頭,“接下來發生的事,才是更重要的。”
於是,她又接著回憶起來……
“你們應該都知道,我們山水家有個代代相傳的家寶。”
聽完後,長子剛男問道:“您說的是明朝時代,從華夏舶來的純金罐子吧?”
水山北樹掃視了眾人一眼,沒有回答,選擇了默認。
接著,繼續說道:“我想將它傳給你們當中,最聰明的那個人。我把那個罐子藏在了某個地方。”
大家都各自望了一眼自己身旁的人。
“我把怎樣才能找到罐子的線索,寫在了這裏麵。”
說著,水山北樹從身旁拿出了一個托盤,放在了眾人麵前,上麵擺放著四個白色信封。
“隻要你們能夠解開,這裏麵所寫的暗語,就能夠知道罐子藏在什麼地方了。”
見父親這樣一說,長子剛男微笑著道:“爸爸,您開什麼玩笑啊?傳家寶按道理來說,應該由我這個長子繼承……”
話還未說完,便被父親無情地打斷了。
“前提是,如果你是最聰明的話。”
剛男的麵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笑容也逐漸消失不見。
“父親大人,您這樣也太過分了吧?”剛男身後,他的妻子香苗出聲這樣說到。
“您這樣真不體麵呀,嫂嫂。”
長女友歌掩嘴輕笑了一聲,笑道:“總之,大家都有機會的。對吧?”
說完,她又捂嘴輕笑了起來。
仿佛是覺得,那個純金罐子已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正當大家爭執不定的時候,水山北樹的病情突然加重……
“爸爸……”
“您把那個東西藏在哪裏了?”次男剛二男問到。
“快回答我們啊!”長女友歌滿臉寫著焦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