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會當了巴士導遊?”
“我過世的母親在哄我睡時,總說‘你的父親很喜歡巴士旅遊’。”
青羽九:沒有其他睡前故事了嗎?
“所以!我一直都想要,要在父親坐上我的巴士的時候,向他報仇!”
青羽九:報仇的方法有點饒。
“其實,父親是有錢人,絕對不會參加我帶的這種巴士旅行,最近我終於明白了這點。”
青羽九:是不是有點蠢?
“不知不覺間,父親病死於不久前。就在那時候,那個兒媳婦……我得知她要參加我帶的旅行。而且,她擁有我得不到的所有,擁有我失去的所有。”
導遊繼續說著。
“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兒,比有血緣關係的女兒生活優厚這麼多,我決不允許!於是我想,我就在你的出生地,把你殺掉。”
“於是,在止暈糖裏放毒。”
“可是,”安室透產生了新的疑惑,“這毒你是哪裏得來的?”
導遊解釋道:“在參加巴士旅行的海外研修,去南美的時候。”
“南美?”
“對。”導遊繼續道:“主題是向狩獵民族,學習巴士旅行。”
青羽九:這麼恐怖的旅行算什麼?
“那個時候,我偷偷將塗在弓箭上的毒帶了回來。”
“原來,你這樣拿到了金色箭毒蛙的毒。”女仆長看著手上的止暈糖說到。
安室透:別輕易接受這麼牽強的手法。
“我把毒注入了糖的中心。”
“把隻是碰了就會死的毒?”安室透看著她,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去評價對方。
這劇情發展,怎麼看都是那麼的,令人無言以對。
“對,我也賭上了性命的。”
“你變成了報仇的惡魔。”青羽九如此評價著對方。
“不過,殺了友代小姐以後,剩下的毒糖,你為什麼還一直拿著?”女仆長看著她,有些不解。
明明犯罪可以更完美的。
“殺了她以後,當然馬上扔掉了!”導遊用細刀指著女仆長道:“可是,卻被那個男人看到了。然而,在去她葬禮的前一晚……”
導遊陷入了回憶中。
…
鬆波坐在按摩椅上,手上則拿著那袋,本該已被她丟棄的糖。
他看著自己笑道:“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是司機叫你做的嗎?”
對方似乎以為,她是土肥的共犯。
然而他自己,卻引起了警方的懷疑。
在要被警察帶著的那個時候,鬆波發郵件跟她說,他要把有毒的糖交給警察。
於是,在看見郵件後,導遊給對方打去了電話。
“喂,你等等,那是誤會!我想在人少的地方說話,能不能請您過來懸崖這裏?”
掛斷電話,導遊正準備離去前往懸崖時,車上卻有旅客突然探出頭來道:“導遊小姐,有沒有濕紙巾?”
導遊無奈,隻好道:“馬上給你拿!”
當完結手頭上的事後,稍晚了一些走到懸崖時,便看見了正掙紮著,臨近死亡邊緣的鬆波。
於是她想:隻有現在了。
在跑過去,拿出對方口袋中的那袋毒糖後,便將糖放入了自己的小包內。
再將對方的手機拿出,清空裏麵的消息後,再重新放回了原位。
然後——
用力一推,將對方從懸崖上推了下去。
接著,懸崖上便傳來了由花的尖叫聲。
…
“那時候,明明搶回了毒糖,為什麼還拿著?”
青羽九接過女仆長手上的糖後,看著對方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