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裏,喬辛慢慢地睜開眼,一切被明晃晃的燈照耀著,讓她很不適應,感覺視線都是模糊的。
突然媽媽的身影出現在手術台前,還是從前和藹的樣子,微笑的樣子讓人覺得無限溫暖。她嘴唇微張著,好像在叫她的名字:“喬辛,喬辛,你還好嗎?”
淚水毫無征兆地流淌著,喬辛伸出手:“媽媽,是我,我是喬辛,我好累,我好累,你是來帶我走的嗎?”
媽媽溫柔地點點頭,緩緩走過來牽住喬辛的手。一時間,喬辛感到由衷的快樂和舒適,一切總算都完了……
另一邊,容宰梟鬼使神差地來到了昕瑤的病房裏。他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
此刻她還是如往常一樣躺在這裏,毫無生機。
他對著床上的女人,低低地說著:“昕瑤,怎麼辦,孩子沒了,你怎麼辦。你醒不來了,我怎麼辦。”
說完,他的眼眶已經有些泛紅。他站到窗邊,吹了點冷風,平複一下情緒後,決定去夜場喝點酒。
此刻隻有酒才能消除他心裏的難受。夜場裏的一切閃爍迷離著,讓他覺得一切都是不真實的。他一瓶一瓶地喝著,終於失去了意識,睡了過去。
在家裏呆了好幾天,容宰梟總覺得缺了點什麼,總是沒來由地發脾氣。
管家和傭人們人人自危,都盡量躲著,能不在他麵前出現就盡量不出現。
但一個新來的還是沒躲過,才小心翼翼地把茶放在茶幾上,就被容宰梟叫住了:“喂,那個女人呢?”
“啊!誰?”新來的還沒摸清情況,試探地問著。
容宰梟眼神淩厲,狠狠地盯著她:“你說還有誰?”
“呃,哦!哦!你說少夫人嗎?”
容宰梟的表情顯然已經是失去了耐心。
“少夫人,還在醫院,還沒回來。”新來的女孩慌忙地說,害怕他馬上就發火了。
“讓司機去把那女人弄回來啊!連孩子都保不住,除了賤還真是一無是處。回來了,看我不好好收拾她。”容宰梟翹著腿,望著這顯得有些空蕩冷清的屋子。
新來的女孩聽著這些話,還有點懵。但她沒有絲毫遲疑,立刻去找到司機,傳達了這番話。在她的心中,也大概知道這少夫人是什麼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