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耐心被耗盡,衝過來憤怒地給她一個耳光,他一把扯了束縛著她腳的繩子,打算行不軌之事。
她眼疾手快,趁機又給了他的腹部一個右踢腿,她是有專門學過武術的,小學到初中都有專門練過,因此,勉強能和他對抗。
由於手被綁著,嘴也透不了氣,不過兩個回合,她便有些體力不支,完全靠意誌撐著。
然而,男人不打算和她耗,撿起地上的衣物,從裏麵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她麵前搖晃,仿佛在說“你要是再敢不老實,我馬上殺了你。”
匕首照出她狼狽的模樣,地下很滑,她瞬間就不再反抗,乖乖地坐下來。
男子滿意地點點頭,眼裏的攻擊性點上得意的光,他收起匕首,又打算繼續剛才的動作。
相機的紅點點一直閃爍,他的身影瞬間擋住了她的視角,他把她從角落拖出來,讓她平躺在地上。
地上很冰,還很咯人,水沾著灰塵黏著背部,特別難受。
此刻的她不是林思羽,而是林語,不是在看小說,而是親自經曆著這可怕的事情。
從始至終,她都沒期待過誰會來救她,也不打算放棄反抗。
當男子準備覆上來的時候,她朝著他的關鍵處一腳蹬了過去,這一次,男子徹底被激怒,重新抄起匕首,怒氣衝衝的對準了她的腹部。
她看見他的眼裏閃著綠光,恐怖得猶如暗黑世界裏的魔鬼。
她閉上眼睛,等待著匕首刺穿肚皮的疼痛。
然而,幾秒過去,她隻聽到不知哪裏傳來的急促的腳步聲,以及男子快速穿衣的簌簌聲響。
再次睜開眼,她確定不是幻覺,清晰地聽到顧彥辰的呼喊。男子已經重新穿好衣物,取下相機,心有不甘地從那個昏暗的小窗子裏逃跑了。
顧彥辰踹開門進來的時候,見她衣衫不整,頭發淩亂濕潤,嘴被黑布封住,手被繩子綁在後麵,狼狽地躺在滿是水的地上。
他驚慌失措地衝到她麵前,快速脫下外套,把她包裹起來抱在懷中,嘴裏喃喃安撫道:“沒事了,沒事了,沒事了……”
她靜靜地躺在他的懷中,眼裏沒有一絲波瀾。
這次事件夾雜著一場大病“無疾而終”,同樣的,顧家把這件事封鎖了,沒人知道她經曆過這件事情。
顧彥辰說會給她一個交代,她對此不屑一顧,這個交代她會親自給。
她病了一個星期,在床上昏睡了七天七夜,重感冒,感染成輕微肺炎,幸好有醫生隨時關注治療,病情得到控製。
期間顧彥辰一直在她旁邊,不知道他此舉是為了什麼,也許他已經喜歡上她了,也許是他的某個陰謀。
但她並不想仔細深究,等病好,她便離開。
距離事發一個星期後,病情終於恢複得差不多,一大早醒來,便覺得精神多了,打算簡單洗漱後離開。
她還在洗漱時,顧彥辰忽然推門而入,身上穿著白色浴袍,看向她的眼裏有愛意。
“我知道你現在很好奇我是怎麼知道你被人帶走的。”
她紮起頭發,緩步到他對麵坐下,“你想說什麼?”
“我知道舉報顧氏的人是你,怕你接下來會有什麼動向,所以才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你。”
原來他早就知道的,但他居然沒找她麻煩?是真相還是謊言,一時還不好分辨了。
“是嗎?這麼說來,我還要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