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白本來不拒絕，趙青青就已經摞攤子跑出去了。
後麵那幾個還在排隊的病人都有些報怨了。
“這麼年輕的大夫，能有趙醫生看的好嗎？”
“沒事兒，咱還在後麵，輪到咱們的時候，趙大夫肯定已經來了。”
“嗯，還是趙大夫靠譜，我都是的老病號了。”
秦小白聽著這些病人的議論，壓力山大。
吳聞理尷尬，他也不傻，當然看得出來趙青青是故意躲開他。
秦小白尷尬地坐在趙青青的椅子上，椅麵上還有些溫熱。
“那個……我剛聽你說，你睡眠有點兒不好，對吧？”
“嗯！”吳聞理也懶得多說，點頭敷衍一下。
“好吧，我給你把脈。”
秦小白見他不想說話，也沒有為難他，左手三手，輕輕地搭在吳聞理手腕上。
乍看之下，吳聞理的氣色很好，精氣神很足，不像是會失眠的人。
但是……搭脈的時候，秦小白掃了一眼吳聞理的手掌，第一感覺就是肌肉厚實緊密。
吳聞理的脈像也有些過於洪勁有力了，左手寸、關、尺三部脈，全都是如此。
秦小白又讓他換右手，右手寸、關、尺三部脈也是如此。
這樣的脈顯然不正，有些奇怪。
秦小白認起來，抬頭對吳聞理說：“伸舌頭讓我看一下。”
吳聞理隻好乖乖地伸出舌頭讓他看。
呃……
秦小白直皺眉。
他見過很多裂紋著，但是吳聞理的裂紋舌卻非奇怪，舌麵上有四個旋，個旋兒都像是水浸泡了很久的麵筋圈兒。
舌與脈不符，與氣色也不符。
秦小白還是第一遇見這樣的情況，沉吟半晌，在腦裏反推敲。
後麵那幾個病人都開始嘮叨了。
“唉，如是趙醫生，隨便把一下脈就道是啥情況了。”
“趙醫生看病快，看得準，開的方子也好使，吃了就有效，現在的年輕醫生，沒有誰能有趙醫生的水平高。”
“趙醫生一天都看一多號人，估計換成其他中醫大夫，一天能看五十個病人就不錯了。”
……
秦小白無視這些雜音，專心分析吳聞理的情況。
趙青青並沒有走遠，已經來躲在診室門口，偷偷觀察裏麵的情況了。
看到秦小白陷入了沉，心裏還有些嘀咕。
一直都隱隱地感覺秦小白的醫術非好，至少跟的水平相當，但是……目前來看，似乎有些高看秦小白了，一個吳聞理就讓他陷入困境，浪費那麼多時間。
趙醫生感覺有些對不住後麵排隊候診的病人，隻好又走進診室了。
正想結束這場遊戲，讓秦小白讓的時候，秦小白突然說話了。
“吳生，你最近幾年，有沒有過麼手術？”。
吳聞理並沒有直答，但是眼神裏明顯閃過一絲震驚，雖然很快就掩飾過去了，但是仍然趙青青敏銳地發現了。
趙青青道道秦小白肯定問對了，但是吳聞理似乎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