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帝王二字,白顧背後一涼。她穿越那麼久卻從來沒想過帝王,總覺得這種東西離得她比較遠。可是如今秦殤卻特意跑到這邊來聽這種事情,是不是說明秦殤和‘帝王’‘北荒’這四個字有所關聯?
那邊仍然在繼續說,白顧新不在意的把手放到桌子上,卻一不小心的碰到了桌子上的酒杯。酒杯裏剛剛倒滿還沒來得及喝的酒水灑在了白顧身上,白顧驚呼一聲,秦殤立刻朝著她看過來。
“誰!”那邊嗬斥了一聲,白顧聽到了腳步聲。秦殤剛想說什麼,白顧念頭一轉將秦殤壓倒在地,秦殤愣了下,眼瞳裏全都是白顧撕扯自己衣服的畫麵。
就在門打開的那一刻,白顧直接閉著眼朝著秦殤吻過去。秦殤雙手搭在白顧赤裸的背部,手指觸碰到白顧光滑的皮膚的時候,他手一抖像是觸電了一般。
雙雙追著跑了出去,趙王看到屋子裏的情景後並沒有放下懷疑,而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周圍。桌子上的酒水灑了一桌,還有點糕點。
地毯上的兩個人盡情擁吻著,如入無人之境。
不過秦殤沒讓趙王看什麼,他迅速抱著白顧轉了個身,大部分身體擋著白顧。他側過頭不解的看向趙王:“你們什麼人,怎麼隨隨便便進人家房間。”
趙王表現的十分平和,甚至還道了歉,可惜秦殤卻不依不饒:“老子的興致都快被你們攪和沒了,你就這樣就打發老子了。”
白顧撇著臉聽著秦殤爆粗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跟平時不太一樣,不免覺得有些好笑。但此時白顧也不能不顧及秦殤,隻能順著秦殤的話撒嬌:“這位爺,這屋子隔音不太好,這種事情難免嗎,您就不要生氣了,指不定我們也打擾了別人了。”
秦殤給了白顧一個讚同的眼神,身子當著白顧,別人看不見白顧的容貌:“寶貝說得對,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哪有空管別人的事情。”
雙雙扯了扯趙王的袖子:“趙王,他說的沒錯。這屋子隔音稍微有點差,若是趙王不喜我們就換一間便是了。”
趙王拍了拍雙雙的肩膀,轉身走了。
秦殤還在看著白顧,白顧不好意思的推了一把秦殤:“感覺給我起來。”秦殤跨坐在白顧身上,但是沒有坐實在也壓不到白顧。白顧推了秦殤幾把,秦殤沒有站起來,反而順著白顧的力道倒在了白顧身邊,白顧轉頭看向秦殤。
她其實心裏有很多很多的疑問,但最終什麼也沒問出口。
等到秦殤和白顧從紅閣出來,已經很晚了。兩人上了馬車準備回青牛村,白顧摸了摸口袋卻發現少了一樣東西。
她四處找尋著,摸了摸身上的口袋卻依然沒發現,臉上不禁帶了些著急的神色。
秦殤察覺到白顧的反常,握住了白顧的手:“怎麼呢?”
白顧十分著急,她丟失的就是那塊代表空間的玉佩,因為平日都是掛在脖子上的,後來有了旺玉,白顧就把玉佩放在口袋裏了,可是現在卻沒有看見了。
秦殤看白顧那麼著急的樣子,也跟著心焦起來:“是不是落在紅閣了。”白顧愣了下立馬衝到外麵叫馬夫停車,秦殤趕緊跟了出去,白顧擺了擺手:“你先回去吧,小雅他們恐怕要放學了。”
秦殤還想說什麼,白顧已經跳下了車。秦殤看著白顧遠去的背影,最後也隻能化為一聲歎息。
白顧重新回到紅閣,跟老鴇說了一聲,老鴇也沒難為白顧,直接讓白顧進了剛才那間房。老鴇站在門外猶豫了下開口:“你可動作快點,這包房被人定下來的。”
白顧心不在焉的嗯了兩聲,老鴇因為還有事情也不能老是盯著白顧,等了一會催促了一聲就走了。白顧跑過去關上門繼續彎腰找,那可是她的寶貝啊,雖然剛才白顧試驗了一下還是可以進空間,但是白顧擔心被別人撿到了,也一樣能進空間。
這種事情不得不防。
哎?白顧歪了歪頭發現在屏風後有個閃光的東西,她走過去蹲下來看了看,才發現是自己的玉佩。白顧鬆了口氣將玉佩放在口袋裏,站起來準備離開。
忽然包房的門開了,白顧又下意識的蹲了下來。老鴇帶著一男一女走了進來,笑意盈盈的送了糕點和酒水,說了幾句又出去了。
白顧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蹲了一下感覺自己還是出去說清楚比較好。不過剛剛站起來,那邊就親上了,白顧一囧又蹲了下去,感覺太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