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的十分熱情言語中都是熟絡,白顧也總算想起對方是誰了。這不就是白爺那邊總是跟著的貼身管家嗎,不過白顧不記得也實屬正常本來也沒說過幾句話,甚至白顧看都很少看這個男人。
白爺的禮物不得不收,白顧道了謝秦殤站在一旁從口袋裏掏出荷包袋遞給男人。男人看了一眼白顧便伸手結果來了,不過臉上卻沒有半分收到打賞的喜悅,相反的很是平淡。
男人來去匆匆很快就離開了,白顧等到男人走後就去打開盒子。盒子一共有三個,白顧打開的那個盒子全都是做工精美的盤子,而秦殤打開的那個全都是上好的茶葉。秦殤拿起茶葉聞了聞又放了下來,很確定的對白顧點頭:“大手筆,下次那個姓白的來了你隻怕不能不好好招待了。”
什麼姓白的,明明別人都尊稱,到了你這裏就成了姓白的了。白顧翻了個白眼也懶得跟秦殤計較,打開了最後一個盒子。不過白顧並沒有看懂那是什麼,盒子裏擺放的是一個黑色木牌,木牌上刻著白字。秦殤拿過來翻來覆去的看,隨後隨意的丟給白顧,白顧差點被接到給摔了。
“這到底是什麼?”白顧下意識的詢問秦殤,秦殤看了眼白顧,把白顧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的時候,秦殤突然收回了視線:“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天族城應該是白爺最大吧。”白顧不太確定的點著頭,又急忙搖著頭。秦殤笑了笑:“就算不是最大的那個也是相當有勢力的,刻著他姓氏的牌子相當於免死金牌。”
秦殤猜測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否則誰沒事會給你送一塊沒有用的牌子。白顧聽到秦殤的解釋果然歡喜的不得了,抱著牌子親了又親,看的秦殤眉頭一皺把牌子給拿了過來。白顧立刻伸手搶了去,秦殤似乎是為了逗她玩伸手跟白顧搶,可白顧傻乎乎的以為秦殤是認真的。
左躲右閃的白顧閃不過去了,眼裏閃過一抹戲謔。在秦殤驚詫的眼神下白顧直接拉開衣領把牌子塞了進去,秦殤看了白顧胸口半天若無其事的又收回目光,白顧嘿嘿一笑,秦殤太陽穴都一股一股的。他看白顧這麼肆無忌憚的在他麵前嘚瑟,秦殤好笑的望著白顧:“你這麼嘚瑟就不怕我真的伸手過去拿。”
白顧不信邪的擺出一副‘你來摸’的姿勢,還故意在秦殤麵前扭了扭身體。秦殤眼眸一黯,瞬間伸出手,胳膊橫在白顧脖子上把她嘞了過來。另一隻手則是拽著白顧的衣領,白顧尖叫起來:“秦殤你這個大流氓。”
秦殤咬了咬白顧白皙的脖頸,有些意猶未盡的鬆口,笑的有幾分肆意:“我要是大流氓那你是什麼。”秦殤拽了拽白顧扯開的領口,裏麵果然能看見埋的不伸的木牌:“小流氓嗎?”
秦殤故意在白顧麵前晃動了下兩根手指,然後當著白顧的麵伸到白顧衣服裏麵,刷拉一下就……
不過下一秒,空氣中似乎傳來了爆裂的聲音。秦殤臉色一變本來打算移動的身體卻一頓,拉著白顧半蹲了下來。白顧還不明所以,下一刻白顧就聽到了秦殤悶哼的聲音。
“臭男人,你不僅厚顏無恥還調戲良家婦女,我今日就要替天行道收了你。”這聲音一聽白顧就能夠想起是誰。白顧扶著秦殤起來,秦殤順著白顧的力道站直了身體,白顧能看到秦殤的後背的衣服被劃開了一道,血跡蔓延在白色的裏衣上滲透出來。
秦殤臉色隻是變了變但很快就遮掩過去,他對著白顧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情。白顧想說什麼溫如月卻衝上來,手上掂量著那根鞭子:“哼,臭男人,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
白顧氣的紅了眼,她本身脾氣不是特別特別的壞但是一旦觸及到她的底線,白顧瘋起來比任何人都要瘋狂。白顧擋在秦殤麵前,溫如月麵帶笑意的看著白顧,紅唇輕輕動著卻說出讓人厭惡的話來:“不用太感謝我,我……”
話還沒說完,白顧就抬著手狠狠的給了溫如月一巴掌。溫如月沒打的懵了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從小到大溫如月都是被當做寶貝一樣對待著,不能說沒有被教訓過但是被外人動手打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打在臉這種地方。
溫如月動了動嘴春卻說不出什麼話來,平日的伶牙俐齒到如今都變成了結結巴巴。下一秒白顧再一次一巴掌甩在了溫如月的臉上,打的還是同一個地方。溫如月的臉紅腫起來,這次溫如月終於回過神來了。她捂著臉眼中含淚的瞪著白顧,白顧看她那副模樣起不了同情的心思,反而嗤笑一聲:“爽嗎?被人打的滋味,要不要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