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顧拉著秦殤往前麵走了幾步,大網終於拉了上來,隱約可以看見裏麵有什麼銀白色的東西在掙紮,十分巨大。白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魚,身長大概能有手臂那麼長也十分粗壯跟兩個電線杆差不多。等到網放在地上,那條網還被人拉著,那些拉著網的漁夫都用了很大的力氣。而那條網裏麵總共就捕了三條秋天魚,這種魚前麵有一根尖尖的東西,一看就覺得如果碰上去會非常疼。
“快點拿水缸來。”男人大喝一聲,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是要拉不住了。網子裏麵的秋天魚越變越暴躁,那翻滾的身體就要把網給掙紮破了。好在這些漁夫都很有經驗,一個大大的水缸搬了過來應該是早有準備的。男人吆喝了一聲,大家一起把網子抬起來。
秦殤拉著白顧到自己這邊來,躲著滿地濺起來的水花。這網子也是特別定製的,提起來的時候白顧還能看見一個小口,隻能讓小魚鑽進鑽出大魚是完全沒有辦法的。網子放進水缸裏麵,秋天魚就瞬間老實了不少。男人拿起剪刀刺溜一下就把網子給剪破了,然後再也沒看一眼的丟在了地上。白顧挑了挑眉頭有些明白為什麼秋天魚的價格這麼貴了,就這網估計也是一次性的吧。
秦殤看秋天魚安靜了下來,這才帶著白顧走過去。男人拿著毛巾擦著汗,看到秦殤和白顧他也不廢話:“三條魚活的拉走,一條二十兩。”這個價格還在秦殤和白顧接受的範圍內,白顧也懶得和他們講價了。大大方方的付了錢男人的臉色也好了許多,積極的派了幾個人幫著秦殤和白顧抬著水缸回去了。
白顧一路跟著秦殤回去,有些納悶秦殤怎麼什麼也不問。不問自己打算怎麼處理魚,既然白顧執意要買活魚肯定是要養的吧。可是白顧又在哪裏養?白顧就不相信秦殤不好奇這個問題,但是秦殤的確是什麼也沒問。哪怕是走到客棧裏麵了,那些人把魚缸放在客棧一樓之後就走了,隻留下了秦殤和白顧兩個人。
白顧看了眼秦殤,秦殤摸了摸白顧的腦袋:“我上去睡了。”秦殤知道白顧有秘密但是並不清楚是什麼秘密,但是他並沒有逼迫的想法,他希望有一天是白顧自己告訴他的,而不是不得已的情況下告訴他的。
秦殤上了樓白顧猶豫了幾下還是沒叫住秦殤,這個空間的秘密太大了,她不敢讓任何人知道。盡管白顧心裏清楚秦殤是不會背叛自己的,但是也隻是現在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呢。秦殤年紀還小性格估計還處於不太穩定的狀態,何況空間對別人來說隻怕就跟寶物一樣,萬一秦殤有覬覦的心思呢?好吧白顧就是想得有點多,明明她覺得可能性很小但是卻不敢冒險。但是看著秦殤離開的背影,白顧又覺得有點愧疚。
“真矯情。”白顧狠狠的拍了自己臉蛋一巴掌,歎氣的把秋天魚收進了自己的空間裏麵。那個男人已經告訴白顧怎麼養秋天魚了,秋天魚不是沒有人養過但是繁殖成功的卻很少。秋天魚吃的就是小魚小蝦,環境不需要多好。但是秋天魚一離開水就暴躁所以得一直在水裏養著,空間要大十分窄小的話秋天魚也會不舒服的。
白顧的空間大河還是比較寬的,三條秋天魚呆在裏麵還算可以。也許是空間的靈氣真的很不錯,秋天魚看上去沒有不適應的地方很快就開始進食了,白顧觀察了一陣確定沒問題後才離開。
第二天白顧又去了男人那裏買了不少秋天魚,不過這次都是買的死的。秋天魚的銷量確實不錯,再加上白顧特意的加上自己客棧的材料做出來的菜,味道要比別的客棧或者酒樓做的好多了。客人源源不斷有時候白顧的客棧甚至都沒有了位置,隻能在外麵排起了長隊。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可以看到明明過了吃飯的時間但是還有吃飯的人,白顧的客棧在天族城的名號越來越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