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齡女子身邊的女子立刻傳命下去,聖女突然從屋外闖了進來,妙齡女子看到聖女便皺了皺眉:“你來這做什麼,好好呆在祭祀台上,待會兒我就會把人給你送過去。”
聖女苗苗搖了搖頭,她剛剛在外麵已經聽得清清楚楚了:“他死了是嘛,既然死了就放過他吧。”妙齡女子眼神銳利的掃向苗苗,她伸出手被身邊的人攙扶起來。妙齡女子走到苗苗麵前就是一巴掌,苗苗被打的有點懵,而妙齡女子更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是新選的聖女,沒有他的血祭你,你就沒有資格成為聖女。哪一屆的聖女不是用外族祭品的血來獻祭聖女的,還是說你想用本族人的血?”妙齡女子問到最後已經是怒不可言了,苗苗摸著自己的臉搖了搖頭。
妙齡女子擺了擺手,苗苗猶豫了下還是離開了。她無法做到什麼,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死亡,就為了自己為了整個苗族的繁華。
苗苗走後,妙齡女子便轉身往裏麵走了幾步,隨後跪在軟墊上對著麵前一個奇怪的石門磕頭。沒多久那道奇怪的門開了,裏麵忽然傳來了女人的聲音。那女人聲音稚嫩聽起來如同小孩子,十分怪異:“我的祭品怎麼還沒有送到?”
妙齡女子臉上露出害怕的神情,與剛才對待苗苗形成了天差地別,但是她還是把事情完全的說清楚。石門內的女人沉默了,妙齡女子低著頭,一滴滴的冷汗從額頭上滴落下來。就在妙齡女子心裏防線快要崩塌的時候,石門內的女人冷汗了一聲:“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啪!
一道奇怪的力量從石門內射了出來,妙齡女子橫空轉了個身在空中翻轉了好幾下,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妙齡女子身邊的女人低著頭也不敢去扶,但好在妙齡女子隻是吐了幾口鮮血,看起來並沒有受到什麼重傷,不僅如此妙齡女子甚至快速爬起來,又低伏著身體:“謝聖主開恩。”
石門內的女人嗯了一聲,隨後兩道光閃過,隻聽到妙齡女子身邊兩聲驚呼,隨後妙齡女子身邊的兩個女人紛紛消失不見。
哢嚓哢嚓,石門內傳來了驚悚的骨頭斷裂的聲音,鮮血像是不要錢一般濺了出來,濺在了石門外和地上,還有不少沾染在了妙齡女子的身上。妙齡女子閉著眼睛權當做沒看見也沒聽見,不知道過了多久,石門內再次傳來聲音:“快點把祭品給我找回來,否則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石門重新關閉,妙齡女子再也坐不住了,隻有女子自己知道她全身都被汗水給打濕了。可是妙齡女子已經沒有時間休息了,她趕緊爬起來準備去找長老,想聽聽長老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另一邊,白顧將秋尋的身體發著呆。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白顧察覺到手指頭都被凍僵了她才緩慢的回過神來。秋尋的臉上覆蓋著一層白色的霜,白顧拿著袖子不斷的擦拭著才露出秋尋本來的麵目。就算白顧再傻也知道這層白色的霜的出現肯定是因為秋尋喝了那東西造成的,白顧對苗族的恨意更是到了一個極點。她腦子隻有一個想法,就是為秋尋報仇。
啪嗒啪嗒。
腳步聲?白顧瞬間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盯著對麵的方向,果然沒多久白顧就看到了七八個人朝著這邊走來,但是白顧這邊位置比較偏,她們還沒有注意到白顧。白顧從空間再次購買了麻醉藥,上好瞄準後白顧就開始一發又一發的射擊她們。
隨後對麵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倒在地上,有些人已經發現了白顧躲藏的地方,她們並沒有爬過來而是利用她們本身的優勢開始對白顧實行蠱。
白顧注意到四周窸窸窣窣的聲音,她四處看了看,沒多久就看到了很多蛇朝著這邊爬過來。這些蛇顏色很奇怪,扭動著身體爬著。白顧最怕的就是這種東西,麻醉藥對這麼多蛇估計也不起作用。白顧抱著秋尋準備進入空間,但是下一秒一道裂痕從空中劃破,很快地上的蛇全都被斬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