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郎在看守大門,被她喊的頭疼,道:“賠償之事,你等張來福從裏麵出來後再找他說,現在不能進去。”
“你這個娃娃有意思。”
周奶奶不樂意了道:“裏正此時正是在裏麵處理此事,我不現在去,我還什麼時候去?張來福不是村中的人,我等會找他,他走了可怎麼辦?”
“你讓開!”
說著,她去推張二郎。
別看她人老矮小,但是力氣不小,
張二郎冷不防的被她推的踉蹌後退,一時不查被她闖了進去。
“真是倚老賣老。”
張二郎不期然放了她一個人進去,就有些生氣,想著再也不能放人進去,再看到有人來,態度更加不好。
“我早都看美月不順眼了,自己有了張來福,偏偏還退親和周成定親,如今又和張來福不清不楚,說她水性楊花不冤枉吧。”
秀蘭不屑的和明雪道。
明雪皺眉。
她不管美月和張來福怎麼樣,她隻關心家人安全,眼看如今進不去,而奶奶進去也不會吃虧,畢竟裏正還在裏麵,她就沒再說什麼,回家了。
祠堂裏。
美月哭紅著眼,對裏正道:“裏正,你給我評評理,我和張來福早已退親了,可是他還是對我糾纏不休,時常騷擾我,今日更想侮辱我,我怎麼可能答應,求裏正為我做主。”
說的裏正臉色難看至極。
侮辱女子可是重罪,也代表男子品行不端。
這張來福之前他看著很好的啊,家裏也很有錢,想不到居然是也會做出此等之事。
“張來福,你為什麼要侮辱張美月?”
裏正嚴肅的問他。
張來福立刻道:“冤枉,我今日本是想向表妹打聽一下秀琴之事,卻不想我剛走到她跟前,他就抓我,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被她打了,我自然是生氣,就和她打起來了,卻不想她家人太過不講理,居然一起打我。”
張來福說的委屈巴巴。
關鍵他也確實看著淒慘無比。
隻見他頭發淩亂不堪,臉上有很多抓痕,衣服破了幾處,而反觀美月隻是頭發亂些,眼睛紅了,其他都很好。
隻憑這些裏正不會相信他的話。
畢竟誰會承認自己做的錯事呢?而女孩子不到萬不得已,沒人願意大張旗鼓的說自己被人侮辱。
“不要說謊。”
裏正冷哼一聲道:“如果你不老老實實的承認錯誤,並且改正,我隻能送你進縣衙去。”
他平日最看不慣的就是品行不端之人,這種人即使成材也會多做惡事,一旦村中有人做了惡事,他是絕不姑息的。
“我沒有就是沒有。”
“你就是把我送到縣衙我也是沒有侮辱她。”
張來福很是嘴硬。
還滿不在乎,好像真沒做什麼事似的。
裏正很是惱怒,美月則是哇哇大哭道:“張來福,你個畜生,我即使死了也不會嫁給你,你要是再糾纏我,我就去跳河,等我跳河淹死了,我就天天去你家裏。”
美月聰明也有些小手段。
但是她前世被張來福磋磨而死。
所以麵對張來福時,隻剩下本能的恐懼。再也想不出其他應對的辦法,而張來福一直纏著她,並且越來越過分,今日她看到張來福又一次找來,還帶了個人,頓時就炸了,也沒聽張來福說什麼,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