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這群人不會對我怎麼樣。”
話音剛落,酒店門口又突然湧進來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人,把之前那群黑衣人層層包圍住。
人數、氣勢都是碾壓性的完勝。
這陣仗,怎麼感覺像是黑社會幹架一樣?
寧笙疑惑,“這又是……呀!”
話未完,一陣天旋地轉,她就被打橫抱起。
“你幹嘛!”寧笙下意識摟住他的脖頸。
陸初堯的目光落在她紅腫的腳踝上,轉頭對剛進來那波人的首領做了個指示,直接抱著寧笙離開。
“和我們沒有關係,很顯然他們準備幹架,我們挑選的酒店可能不大好。”
等到兩人出來,剛才乘坐的那輛高級轎車早已報廢,無法駕駛。
周身是陌生的男性氣息,感受著他遒勁有力的雙臂,寧笙的臉不由得紅了紅:“那什麼,你還是把我放下來吧,我們也不熟。”
“你不是需要一個男朋友打消你家人催嫁的心思?”
陸初堯低頭看著懷裏的小人兒。
她有著一張巴掌大的鵝蛋臉,五官精致,皮膚白皙。
除卻左邊臉頰紅腫影響美觀之外,其餘的,簡直完美。
“你答應陪我演戲了?”寧笙激動地問。
“我之前沒騙你,我的確需要一個妻子。”陸初堯認真開口。
“我媽給我留了20萬娶媳婦的錢,你要是答應嫁給我,我這就去取錢。”
望進男人真摯的黑瞳,寧笙回答:“我嫁!”
這麼一個天大的好機會擺在眼前,她當然不會錯過。
隻要自己嫁了人,就徹底擺脫衝喜的命運,也能擺脫那對吸血鬼父母!
想到什麼,寧笙眸色黯然了幾分:“可是我的戶口本在我父母手裏,他們就想著讓我嫁給那個快要死的老頭,好拿到替我弟弟娶媳婦的錢。”
她作為家裏老大,從小乖巧聽話。
一直在努力學習,為了父母爭光,也為了弟弟妹妹努力學習,卻從來都不被重視,是家裏的透明人,父母養育她,就是為了能夠賣錢。
不管賣給誰,隻要有錢就好。
寧笙看著麵前男人的俊臉,突然覺得這個男人還是很幸運的,至少母親很為他考慮,甚至還給他留了娶老婆的錢。
“還有我所有的錢都給了家裏,隻剩下身上的250……”
既然對方和自己交了底,她也要坦誠以待。
“足夠了。”
陸初堯說著直接抱著人去了隔壁的酒店,用寧笙僅有的250塊錢開了一間雙人房。
被放到大床上,寧笙緊張揪住床單,臉色緋紅地道:“那個,我、我們這就要那個了嗎?難道不……啊!”
男人突然拽住她的腳腕,嚇得寧笙瞬間大喊:“我覺得我們進展太快了,我們應該先聊聊天調調情,就這麼直接我覺得不太……”好……
腳腕一涼,讓寧笙的喊話戛然而止。
她愣怔地看著男人的舉動,問:“你、你在幹什麼?”
陸初堯將冰袋敷在她紅腫的腳踝上,抬眸戲謔地看著她:“治療崴傷需要調情?”
“哄”的一聲,寧笙感覺大腦一懵。
整個人和蒸籠上的大蝦一下,臉頰紅透……
原來他帶她來酒店是要為她治療崴傷的啊,她還以為他真的要和自己睡了呢……
看到女孩羞憤地幾欲鑽地縫的模樣,陸初堯似乎有種報複了她說自己是牛郎的快-感。
“要是你想調情我也能配合……”
“不需要!”
女孩的臉頰紅的幾欲滴血,陸初堯不再逗她,將手邊另一個冰袋遞給她:“臉上自己冰敷。”
“奧。”時笙機械地接過冰袋敷在臉上。
看著蹲在床邊替她冰敷腳踝的男人,突然間感覺胸口酸脹脹的。
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關心自己,而且還是剛認識不到一天的人……
冷靜下來後,寧笙問:“剛才那兩群黑衣人是誰?”
“我不是說了嗎?和我們沒有關係,可能是道上的人在收保護費?也可能是歹徒想要搶劫,想要拉你當人質,誰承想你那麼厲害。”
陸初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放下冰袋,拿出兜中的藥膏抹在她紅腫的腳踝上。
男人修長的手指撫過肌膚,寧笙有點敏感縮了一下,又被他拽回去。
“你叫什麼?”寧笙盯著男人頭頂的發旋問。
“陸初堯。”
“陸初堯?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寧笙總覺得自己在哪裏聽到過,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突然間,腦海靈光乍現,“那個最新的全球富豪排行榜,榜首是不是叫陸初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