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四卷 揚名仙界 第二十一章 拉攏關係(1 / 2)

第四卷 第四卷 揚名仙界 第二十一章 拉攏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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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豪華的宮殿內,在最上方的龍椅上坐著一位身穿青衣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看上去四十多歲,身高八尺,膀大腰圓,一雙虎目,不怒自威,高鼻方口,整個給人一種豪爽大漢的形象,在他的下首位坐著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如果長濤在場的話,一定會認識出這個男人就是前幾天剛分開的李聖仙帝,而坐在李聖上方的不用問也知道那個中年人是四方大帝中的青帝。

在他二人的下麵跪著一名侍衛,侍衛單膝跪下,恭敬的道:“啟稟帝君,現在城中盛傳從妖界來了一批人,一共是十九人,現在都在天下第一樓中,而且他們其中的十人還參加了天下第一樓的比試,十個人都在照仙鏡上印上了自己了修為,上麵顯示十人全部都是上古凶獸,而且十人中有四位是妖君級的,剩下的六位全部都是羅上天仙級的妖獸,其他九人中,有二名女人是人類的普通修真者,剩下的屬下看不出來他們其中的修為”。

青帝一聽笑道:“好了,沒你的事了,下去把,吩咐一下好好的觀察一下他們的行動,要是有違反咱們的規矩的,那麼就速速回報,如果隻是從妖界來玩的,一會要是走了,就算了”。

侍衛恭敬的道:“知道了,屬下告退”,說完緩緩的退出了大殿,而殿中隻剩下青帝跟李聖二人。

李聖笑道:“帝君,您做決策實在是太好了,如果要是他們在玄帝或是紫帝的範圍內,他們倆態度會派人前去打探他們的來曆,弄不好就容易把關係弄僵,說不準雙方還會發生戰爭,就從他們這麼高調的出場來看,他們中絕對有帝級的人員,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帝君這招真是妙啊,哈哈”。

青帝笑道:“自從上次你回來,不但損兵折將,而且還都受了不同的傷害,我就知道仙界已經安逸了四千多年了,魔界跟妖界相互之間的走動也越來越頻繁了,我看啊,仙魔妖界馬上就要回歸四千年前的局麵了,所以咱們現在正是養精蓄銳的時候,隻要不是奔著咱們勢力來的,那都是朋友,就應該盡盡地主之宜,一會你吩咐一下,派人上天下第一樓送極品天機石一百塊,就當做雙方的見麵禮,既然不是敵人那麼就是朋友,看他們的樣子他們的主子一定就在人群中,所以咱們就給他們點麵子,讓他們記得咱們的好,這樣以後就算是仙魔妖界大戰了,當咱們遇到他們的時候,他們也會手下留情的”。

李聖笑道:“高!實在是高啊,帝君,您這招實在是高了,這樣的話,咱們跟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會拉進,從而雙方達成不錯的關係,他們也不好意思再在咱們的地盤鬧事,而且要是他們碰到其他三方大帝的時候,要是三方大帝沒有給予他們向咱們給予他們的好處,那麼他們就會記在心裏,從而體現出咱們的誠意,這樣的話,要真是到了仙魔妖三界大戰的時候,那咱們也算跟他們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如果他們再幫咱們說說好話,說不定咱們就會跟他們成為合作夥伴,這樣在仙界就會形成咱們一方獨大的局勢了,大人您就想法真是高明啊!”

青帝被李聖說的哈哈大笑,其實他是不是這麼想的有待於進一步了解,青帝笑完後,說道:“要是照這樣算計的話,那咱們就應該下點血本了,你下去安排一下送點好東西給去,送什麼你自己看著辦,但送禮的人選,我跟你就不在其中好了,這樣不失了咱們的威風,還會表示咱們相信他們,排除他們對咱們的戒備,就找一位羅上天仙過去把,讓他客氣一點,千萬別亂說話,送完東西就回來,別讓人家把話套去”。

李聖點點頭,笑道:“我明白了,那我先下去準備了,您好好休息把”,說完向殿外走去。

長濤一行人跟在老人的後麵向樓上走去,到了第二層的時候,二樓的食客都紛紛的看向長濤這邊,而長濤隻是在二樓掃了一眼後,繼續跟在老人向三樓走去,到三樓的時候,當長濤往三樓一看的時候,發現了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位女人,這個女人就是長濤在傳送陣中見到的那位女人,當長濤看過去的時候,她也正在看長濤,而長濤的心理莫名其妙的感覺到甜甜的感覺,長濤衝著那女人微微的點點頭,表示在打招呼,而當那女人看見長濤跟她打招呼時,向長濤微微一笑。

長濤的異常舉動,頓時引來了在長濤身後的紅紅跟嬌嬌的猜疑,紛紛向長濤看向的方向看去,當看見坐在南麵的女人時,紅紅跟嬌嬌一起走到長濤的左右邊,一人伸出一隻手,照長濤的腰間的是一拉一擰,頓時在陶醉中的長濤醒了過來,感覺到腰間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回頭看了看正在吃醋的紅紅跟嬌嬌,又轉過頭看了看對麵的陌生女人,無奈的笑笑,跟在老人的身後向四樓走去,一行人當到了五樓的時候,就發現人數比較少了隻有一兩個在那裏獨自的喝酒,當到第六的時候,眾人看了一眼,一個人都沒有,於是,長濤挑了一張比較大的桌子坐了下來,這時又侍者向這裏拿來了這裏的三種招牌好酒,一共拿來了十九壺酒跟一些下酒小菜,眾人各自給自己倒上,紛紛的喝了起來,當長濤的第一口酒下肚的時候,頓時感覺非常的美妙,心神得到了酒的滋潤後,立即變得明朗,眾人喝了後,感覺都差不多,都紛紛感覺到這酒帶給眾人那種飄起來的感覺,而且給人一種初等仙境的感覺,著實美妙,就這樣眾人開始紛紛的喝了起來,而且侍者也不敢有絲毫不滿的一次次上酒。